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徐星隐被打得一时间竟是没回过神。
陈氏反应是最快的,快步上前挡在徐星隐面前推了徐修竹一把。
“你是不是疯了!”
“若非这个孽障,又怎会闹出此等丑闻!”
“若非皎皎当机立断,几位姑娘如何能够毫无损!
冤有头债有主,你有什么怒气莫要冲我们皎皎来!”
“好生生的,林子又怎会平白起火?分明就是徐星隐这个扫把星惹出的祸端!”
“徐修竹!”
陈氏气得顾不上什么夫为妻纲的狗屁道理,叫着徐修竹的名字就骂了起来,那模样倒有几分当年外祖母的神韵。
“我看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净信些怪力乱神之事。
我告诉你,皎皎是我的女儿,不是你嘴里劳什子祸端,若是再叫我听见一次,休我怪我不顾及夫妻情分!”
徐修竹被陈氏骂得心头一堵,一时倒是没想出反驳之语来。
倒是闻讯赶来的徐老太太见了直直皱眉,一拄拐杖掷地有声地呵止住了两人。
“够了!
国公府的主君主母在外头吵成这样,平白叫人看了笑话,以后还如何为师作表管理府宅!”
两人俱是被徐老太太骂得面上一红,但陈氏还是坚定地站在徐星隐前头,半步也未曾退却。
徐星隐见状心头一暖,思绪也逐渐活络起来。
“古语有言,孝子之养也,乐其心,不违其志。
国公爷责打,做小辈的不敢多言,唯有受之。”
徐星隐用手捂着方才被徐修竹打了一巴掌的地方,端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话至此处却是话锋一转。
“但古人又说,忠言逆耳利于行。
做错事情的人不是我,纵火烧山的人更不是我,我错在哪里?
错在冒死冲进院子救下各位姐妹,错在自作主张捆了那贼人,还是错在连夜处理后续诸事?
皎皎想请教国公爷,我究竟何错之有?”
一连串的反问,堵得徐修竹心头慌,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什么章法。
“若非你闹腾着上山……”
这次徐星隐倒是答得快,不等徐修竹说完便认下了过错,只是那语气中的嘲讽之意谁都听得出。
“是,是皎皎错了。”
“……”
徐修竹甚是无语,徐老太太看着这一大一小的对峙也是头疼,叹口气当起了和事佬。
“老二着实太过冲动了,脸蛋是姑娘家最重要的门面,怎能因着担心小辈就行此错事呢?”
说罢徐修竹,徐老太太又扭过头说徐星隐。
“皎皎也是,姑娘家日后还是少往外跑的好,莫要叫父母徒增担忧才是。
今日这事儿,且看在你父亲为你操心的份上,便算了吧。”
听着徐老太太三言两语便将此事揭过,徐星隐也懒得再与徐修竹再说什么,恭恭敬敬应下。
“祖母说得是,孙女儿自然不会与国公爷计较,只是有些事儿还是要趁早查清得好。”
说罢此话,徐星隐轻轻拍了拍手,便见她的贴身丫鬟丹桂、丹樱、吴庄头并几个庄户押着名家丁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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