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贵重东西,她能收,无功受禄,再说,他帮了她很多了。
安厦把银行卡放到一边,打算下午给他。
下午一点开始训练,再过一会儿就到十点了,安厦得换完衣去吃饭。
她把羽绒脱下,正要戴上面具,&xeoo现两只手都红通通,手掌和指尖跟沾了一滩浓稠血一样,吓了她一大跳。
仅手指上,衣上也蹭了一些,头柜上也。
要她一直在里,都要以凶案现场了。
想想去,刚刚接触红东西也只那个红包。
她把屉拉开,捏着红包角把它拎了出,仔细一看,上面果然被蹭掉了,用指尖轻轻一刮,半干干红印泥就刮了下。
安厦:???
她差点土拨鼠尖叫,什个她手温度比较高,捏了信封印泥软化了!
怕印泥蹭到更多地方,安厦立刻丢下信封,跑进卫生间洗手。
水龙头哗哗地冲洗着,她拿着肥皂搓搓去,竟然搓掉,最上面一层印泥洗走了,接触到皮肤部分&xeoo越越鲜红,印泥素好像渗进了皮肤。
看着自己血红双手,安厦大脑一片空白。
事到如今,她只想问一句——到底什颜料!
一直到中午吃饭时,安厦都闷闷乐。
邱琴看她挑菜都挑到嘴里,忧心道:“了,无打采?”
“。”
安厦打起神,夹了一大坨米饭放进嘴,腮帮子一动一动。
刘达坐在对面,看她吃饭戴着手套,些好奇:“你也戴起手套了,你说戴手套吃饭影响你干饭吗?”
安厦长叹一口气,把手套摘下给他们看:“你们谁知道,种颜料该洗吗?”
她摊开两只细手掌,手指红得像朱砂一样,表皮被水泡得些皱,皮肤底下红艳艳一片。
“颜料?”
刘达撑起身子,看了半天看出名堂,“什颜料,用水洗行吗?”
安厦沮丧道:“要水能洗掉,至于留到现在嘛。”
万佳楠看着她手掌称奇:“颜好像渗进去了,真厉害,到底用什做?”
许峰和邱琴都看了一,摇摇头,表示知道。
唉,去问危星辰。
安厦正准备戴上手套,对面龙寅突然放下筷子道:“龙泉印泥。”
“龙泉印泥,什?”
桌子上朝他看去,安厦也洗耳恭听。
龙寅皮抬了抬:“一种名贵颜料,过去皇帝御用品,一方印泥要糅合十多味珍贵药材,花费十年才可制成,价比黄金。”
“过你个,”
他点了点桌子,潋滟狐狸眯了起,“龙泉印泥改良版,加了一些现代科技,渗透能力极强,常用于文件防伪防篡改,花国银行专供大客户赠礼,年产量仅十斤,非卖品。”
“就?就点印泥?贵!”
安厦瞪大睛,忽然感觉自己手都值钱起。
龙寅扫了她手一,懒洋洋道:“一两龙泉印泥市价三万,改良更贵,光你手上用那些,大概值个五六千。”
安厦都傻了,所以,她刚刚洗哪手,白花花钱呐!
呜呜呜,她前抱怨危星辰送红包掉,在信封上刮了一坨下,简直暴殄天物。
等她去就把它供起,好好收着,可她从小到大收到最贵“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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