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酒量确实也不差。
三年,只要是对江亦谦有利的酒,她向来来者不拒。
短短一瞬间的晃神,她马上点点头。
蓬松的卷发被她随意拨弄到一侧裸露的肩膀上,潮红的脸蛋儿带着醉态的笑意,整个人看起来又纯又欲,把王游的眼睛都看直了。
连喝了五杯,才在众人劝酒的声音中说了句失陪。
关门的时候,门缝里江亦谦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丝丝缕缕的烟雾隔绝了她的视线,她不再犹豫,转身离开。
卫生间传出一阵阵干呕的声音,白芨吐的胆汁都出来了,满嘴苦涩。
她撑着墙壁直起身,看着马桶里旋转向下的水流,难受地喘息着。
身后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她赶紧擦掉嘴上残留的口水,理了理衣襟。
待转身,江亦谦高大的身躯靠在洗手池旁,他手里还夹着那支烟,只剩下一小节。
他穿着黑色西装裤,高级感满满的卡其色衬衫,臂弯里挂着他的外套。
白芨很难客观地形容他的长相,因为每次看向他的时候,总感觉他的身上镀着一层金光。
透过那层光,所看到的世界都是美好的,她垂眸微笑,忽然又觉得一切都是她应该做的。
江亦谦不语,尼古丁在他胸肺间完成最后一次循环后,烟蒂被他扔到了地上。
精工的定制皮鞋踩了上去,捻灭。
白芨一步一步地走近他,又在适当的距离停下,木质香逐渐灌满了她的鼻腔,是浓浓的肉欲感。
她脑海中幻想了无数次,想把江亦谦壁咚到墙上。
只可惜还没醉得那么厉害。
她有些后悔,刚才应该再多喝几杯的,第一次给了江亦谦,也好过便宜王游。
为了掩饰尴尬,她从包里掏出口红,对着镜子开始补妆。
哪知江亦谦做了她一直想做的事,一步压了过来。
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畔,又低又性感,却带着抹不去的嘲讽,表现得不错,无师自通。
修长的食指打着弯儿从白芨的脸颊刮到了她的下颚线,又顺着脖颈,沿着锁骨,越过肩膀滑到腰线的位置,缓缓游移到了大腿根,在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轻轻瘙弄着。
白芨的口红画出了唇线,浑身被陌生的触感激起一层一层的战栗感。
她想躲,男人的另外一只手臂就勒紧了她的腰。
像是一只窝在主人怀里的猫,从头被撸到尾。
作为江亦谦的私人秘书,有些肢体接触是避免不了的,可像现在这样紧密,激进,还是第一次。
白芨忍不住从镜子里面盯着他,不知道他如此阴鸷的眼神是为了什么,她把王游哄得高兴,不是正和他意。
江亦谦并不准备松开她,粗粝的拇指摩挲在她侧腰,幽幽开口,你准备怎么做?
白芨心里释然,原来是怕她坏了他的好事,过来询问计划。
她眼中的光芒湮没,一扭头,口红状似无意地擦到了男人的衬衫上,仰头在他脖颈间吐气如兰,轻声呢喃,勾引他,就像这样。
江亦谦面色瞬间冷了下来,他一把扣住白芨的腰,面对面把她抵在了洗手台上,像从不认识她那样打量她,冷声道,把我当成他,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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