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深钿额头突突突地跳,思来想去,怎么自己真有点像“负心汉”
了
许灼睦盯着原深钿,“你若是嫌弃我府,可以直说。”
原深钿笃定,自己若是直说了,太子就有理由把自己拿下了。
原深钿正色道“殿下,我真的是想出去透透风的,晚上天气凉,不是正适合去外面透气吗”
许灼睦长长了他一眼,轻微地摇了摇头。
而后,他又笑了,“既然不是我府待客不周,那就行。”
原深钿见状笑着说好话,“殿下待我如此之好,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心中有微词呢”
虚情假意一番,原深钿终于可以离开了,他合上门,捂着胸口,总算是松了口气。
婢女随后出来,说是要送原深钿回去。
走到半路的时候,粉衣婢女突然开口道“其实,你离席的时候,我瞧见了,我的确是故意让你走的。”
原深钿脚步一顿,心里早已掀起千层波浪,面上却还是一派茫然。
他愣愣道“姐姐”
粉衣婢女道“其实你也晓得,我们殿下哪是那么容易轻信别人的。”
原深钿暗道果然,但他还是摆出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
“姐姐为何要”
粉衣婢女瞧着原深钿,“你真是失忆了吗”
原深钿断然不可能被婢女姐姐这一番话掏出真心,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并未答话。
粉衣婢女叹了口气道“是殿下吩咐我们的,若是你想一个人出去走走,我们不必跟过去。
那时我也没多想,现在我才明白,殿下或是早就对你存有疑心,想试探你一下。”
原深钿心里咯噔,按婢女这意思,自己假失忆之事,许灼睦是百分百穿了
那他为何没将自己就地拿下
难道为了温和文雅的人设,许灼睦非得让他原深钿这个大骗子,亲口承认自己“罪无可恕”
粉衣女子道“失忆这种事,殿下必然不可能真信的。”
原深钿努力让自己打颤的腿稳住,还好夜色深沉,微弱的灯笼火光也没法让对面的人,瞧见他快要晕倒的模样。
粉衣婢女道“殿下想做什么便可直接做,那需要管那么多,若是真的要你死,你真失忆,也得死。”
大晚上的,虫鸣不停,婢女这一番话,让夏日的风都有些凛冽。
原深钿立在路口,整个人都麻木了。
脑海里飞快闪过这几日自己干的“好事”
,短短几天,原深钿却做了无数件事。
不想还好,想起来,作死真不少。
方才那个撒娇
原深钿头皮发麻,许灼睦若真早早穿自己,那时该有多恶心。
原深钿心道,委屈许灼睦了。
婢女瞧了眼原深钿,见对方小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搁在腿边的手动来动去
婢女眼露精光,她语调慢悠悠的,“但是殿下并没有直接将你押入地牢。”
原深钿猛然抬头,竖起耳朵,他脑里早已一片混乱,只求婢女姐姐点拨自己,让他大彻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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