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问我要破烂干什么”
甘迟问道。
“你背上的花是我的,才不是什么破烂”
那人怒不可遏了,想走近几步,但碍于甘迟身上脏兮兮的,又停在了原地,冷声道,“你把花放下,我就放你走。”
甘迟着他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肚子里的火登时便冒出来了,紧了紧肩头的绳子,用力往栅栏前一挣,衣领处的布料瞬间被撕裂开来。
她身量瘦小,站在栏杆外着那一脸惊讶的富家小少爷,难得露出几分孩子模样的俏皮,做了个非常鬼的鬼脸“谁要你放,拜拜了您嘞。”
说完这话,她便无所谓地摸了摸凉飕飕的后颈,飞也似地往草丛里一钻便没了踪迹,徒留那小少爷在原地咬牙切齿发脾气。
那天的收获不算大,但那几朵花由于太过稀罕,她悄咪咪摸进了院长的屋子里,从院长干净得近乎家徒四壁的房间内翻出一个搪瓷杯,在里面装了半杯水,挑挑拣拣,选出最好的一朵放在杯中,摆在院长的床头。
此后几天,福利院还是一派萧
条模样,院长满头银发利落地束在脑后,脸上依旧严厉,操着粗粝的嗓音让他们念识字,对甘迟则是一贯的无视,但在某个午后,把她叫到角落递给了她一本,写的什么内容甘迟完全不懂,但院长干瘪的面容上浮出的浅淡笑意,让她觉得那件衣服坏得值。
隔了大半个月,院里的小孩越来越多,光景却越来越差。
甘迟撑着脑袋摸了摸不剩几个子儿的破衣兜,打算富贵险中求,再去那个园区探一探。
上回去的时间还是太寸了,这回她打算挑个只有鬼会出没的时间点过去,但因为福利院距离那园区有不远的距离,得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出去才行。
甘迟想了想,拎着自己那件破破烂烂的衣服去了院长的房间,获得外出一小时去买衣料的权限,院长还从她的破衣兜里掏了几个子儿出来,满脸讨债鬼的表情递给她。
在她临出门时,又嘴硬地加了句“路上小心”
。
甘迟摸回自己的房间,把那几个硬币放进了床底的储物箱底,便轻装出了门。
午夜两点,夜色浓黑,明月匿于云后,星辰格外暗淡。
她眼神好使,但还是难免磕磕绊绊,身上沾满了夜晚草丛里的清露,混合着灰尘泥土,又是一派小叫花子模样。
这个园区越往深处走就越是幽静,路灯半亮不亮,瞧着还真有几分阴森。
甘迟向来不怕这个神神鬼鬼的,顺着记忆中的地图往目标点跑去。
上次盯的垃圾处理中心被搅浑了,这次她干脆把目光投向更上一层小别墅,的垃圾桶。
之前她不去房屋周边,主要是怕安全问题,这些有钱人的房子安保做得相当不错,别说人靠近了,就是丢块石子儿都能引来十几个黑衣保镖。
但她今晚打算去的这家,福利院其他小孩儿也去过,还搞到了不少好东西。
他们惯会偷鸡摸狗,手段比较没有下限,对甘迟这种“乞丐流”
向来是不惯,但小偷和捡破烂的还在这分什么三六九等,甘迟觉得甚是无趣。
但不惯归不惯,大家好歹竞争不在一条道上,但甘迟想了想院长日渐严重的咳嗽,觉得还是得给这老太婆搞点药,所以把目标瞄向了小别墅,
但内心仅剩的良知让她又止步在了垃圾桶。
今天这栋是她观察了好一阵,发现垃圾最多、且好东西不少的一户,而且这家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家里人不太多的样子,也不开灯,丢东西倒是一流的多。
“人不多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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