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苓浑身一颤,猛地推开沈隽急急后退,踉跄了几步才站稳。
眼前雾蒙蒙瞧不真切,但她却清楚记得,方才林重称呼他为“沈小侯爷”
。
沈国公府长子嫡孙沈隽,当朝最炙手可热的少年将军年仅十七,惊才艳绝,靠着一杆银枪,硬是在蛮夷堆里杀出侯爵之位。
上一世两人身份悬殊,未有多少接触,云苓只知沈隽痴迷兵法,成日不是打仗便是在家中研习武功,怎会出现在揽星阁这等烟花之地?
“云娘子好生无理,我救了你一命,你就这般谢我——”
沈隽笑意未褪,瞧她受惊的猫儿一般,正想逗弄两句,一低头瞧见她垂在身侧的手指攥成拳,鲜血从指缝一滴一滴连成线掉落在地。
云苓却似不觉痛一般,一手撑着桌子,朝着沈隽就要躬身道谢,“多谢沈小侯爷”
话还未说一半,整个人就朝地上歪去,幸得沈隽眼疾手快,一步抢上前把人揽在怀中,伸手就摸上了云苓的手腕。
“谁给你下的软筋散?!”
他长眉紧皱,“连寻常习武之人都扛不住,你一介弱质女流哪里用得着这等阴毒玩意儿?”
不等云苓反抗,他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安放在了床上。
云苓支着身子,看着沈隽在屋里翻箱倒柜地找东西,有些猜不透这位小侯爷的心思。
她与沈隽无亲无故,他又不像要图色,反倒又是探脉,又是抱她休息,若不是她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又是个寡妇,根本不能入沈隽这等天之骄子的法眼。
都要怀疑沈隽是不是对她有些情谊了。
没过一会,沈隽就翻出来一瓶烈酒,一卷布条走到云苓床前。
“这屋里条件简陋,无甚药材,只能将就着给你处理一下伤势了。”
说着就要去抓云苓的手,却被云苓躲开。
“不必了。”
云苓轻声道:“小侯爷身份尊贵,不该与我这等低贱女流牵扯到一处。”
沈隽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干脆地一把扯过云苓的手腕,自顾自给她上药,云苓药性未散,哪有什么力气,只能仍由他抓在手里摆弄。
“这酒有些疼,忍着!”
带着香气的酒液浇在斑驳的伤口,痛的云苓眉头紧皱,冷汗唰地从额角滑落,却只是咬着嘴唇闷哼。
沈隽一边上药包扎,一边忍不住侧头看云苓。
“这烈酒浇伤的痛楚,连兵营里的九尺大汉都忍不得,你一个小娘子,倒是有骨气得很。”
云苓捂着包扎好的手掌,婆娑着上头的布条,没有吭声。
前世江淮之为了上位,把她送给郑王,郑王性子暴虐,尤爱虐打女子,半年以来她受的大大小小伤痕没有一处不比这次厉害千倍百倍,这点痛楚算得了什么。
沈隽眉头微蹙,“何人这般害你?”
云苓不吭声。
“永宁侯大儿子江志毅贪污受贿,下月开庭,主审官正是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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