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生赶死,就为了见一面。
相较于岑黎每天都顶着大黑眼圈起床,每每午夜梦回的温南星倒是睡得安稳。
偶尔惊醒,他也能听到身侧还有一道迷糊着在念童话故事的声音。
所以夜里就算再静谧再混乱,至少潜意识里他知道,这次有人陪在自己身边。
周末出院的人很少,进院的人却很多。
大多数人的思维都是挤着假期的时间跑一趟,或多或少的从身体里摘掉些东西,亦或者植入些什么。
岑黎睡不好的根本原因,除了需要充当一位合格的‘讲故事大师’以外,还得帮衬一个家庭渡过危机——
屋檐下的窗台边上筑巢的小鸟一家日出而作。
早间七点,小鸟爸妈们就煽动着翅膀,飞出去觅食,小鸟没有庇护,叽叽喳喳地叫鸣。
这可把岑黎急坏了,在鸟爸鸟妈回来之前,他就承担起看守的职责。
……一边守在窗台边一边打盹。
若是有其他鸟类路过,他会徒然清醒,警惕得和叼着猎物回来的鸟妈一样,瞪着圆溜的眼睛。
手机上的通话仍在继续,岑黎不知道通话有没有时长限制,会不会自动挂断,挂断的声音又会不会吵醒熟睡中的人等……
能听到温南星的呼吸声,但是触摸不到人,那是一种折磨,惩罚他那时候的放纵。
而事实证明,通话时间有无限制这件事有待考究,两人的手机才是恋爱道路上莫大的阻碍。
秒数像个小尾巴似的一直不停地波动,眼下正是十三个小时十三分,差那五十多秒。
岑黎等着这意义颇大的数字跳转。
然而最后一秒的时候,通话就自个儿断了。
手机忘了插电,关机了。
岑黎:“……”
气急败坏想摔手机,但是又硬生生忍住了。
……
在医院里住了近一周,回家又修养了一周。
再跑医院拆制动器,等完全摆脱,已经是两周以后的事情了。
两周以来,岑黎几乎每天都像完成任务似的,进行康复训练,每天来回握拳,像个傻子那般捏空气。
当然这还真是温南星给他布置的任务,复健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但就是有人像老师一样严格地盯着他,以至于岑黎也的确不敢松懈。
那么其实……最大的原因还是那位盯着他的是温老师。
“你这看来是不能撸铁了,到时候手再废了。”
陈跃一手撸串,拿余光瞥他一眼,“诶,我怎么感觉你恢复得不错?”
岑黎摊手作无奈状:“有人监督。”
陈跃了然:“医生啊?也是,他们就是专业的。
没想到医生,对于这个伟大的职业我突然有点肃然起敬了。”
岑黎‘嗬’了一声,还无情地白了他一眼。
什么成分他不多说。
于是陈跃敏锐捕捉到一丝不对劲:“……等会儿,你说的这位监督人,应该不那么专业吧?”
岑黎锁上手机,反着压在桌上,透明的手机壳底下突兀地放着张拍立得:“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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