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瑄轻笑出声:“沅沅同柳桓无话不说,同我便半句话也没有吗?”
“阿通,你别这样。”
惜沅眉头微蹙,不赞同他的说法。
沈瑄却是不肯罢休,他的情绪像是压抑到极致后的突然爆,眼底泛着明显的红血丝,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颤着。
他将匕拿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笑道:“沅沅拿过这把匕的时候在想什么,可是在想着将它刺入我的胸膛,替翠荷姑娘报仇?”
话罢,他猛地拉过惜沅的手,将匕送到惜沅手里,沉沉笑着:“现在我人就在这里,沅沅想杀便杀。”
惜沅自然不愿,瑟缩着想将手缩回来,可沈瑄力道极大,她无异于以卵击石,挣扎半天毫无意义。
“阿通。”
惜沅声音带了哭腔,“你别这样,我害怕。”
“沅沅为何不动手。”
沈瑄神色温和下来,凤眼含着柔情蜜意,仿佛还是那个铜安镇上傻愣愣的田家阿通。
“我不会怪沅沅的。”
“我不要!”
惜沅神色痛苦,五指紧紧蜷缩在一起,不愿接过沈瑄的强行送过来的匕,“我不要这个东西!”
“沅沅,无论你相信与否,我都从未伤害过你分毫。”
他怎么会舍得?
沈瑄是在惜沅出事五日后才知道她坠崖之事,那时他正在与人谈事,没了以往的运筹帷幄,将千万两白银拱手相让,什么都不顾地飞奔至惜沅坠崖的地处。
他在崖底找了很久,没日没夜的找,不眠不休三日,终于撑不住倒下。
几乎是醒来的一瞬间,他便马不停蹄地赶回崖底。
那处那么冷、那么黑,三姑娘若是醒来了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该有多害怕啊。
……
思绪回转,沈瑄看着面前的三姑娘,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如坠冰窖。
在看到那几封信和匕之前,他以为沅沅只是生自己的气,气自己私自安插眼线监视她,只要自己诚恳认错,沅沅定还会愿意嫁给自己的。
可现在,他才知道是自己太过天真,沅沅不仅不愿嫁给自己,甚至伙同外人放火只为从他身边离开。
她恨自己。
沈瑄从未有过这么深刻的认知。
惜沅因为沈瑄的这番话愣住,良久,呐呐道:“可你书房的那枚箭簇……分明与从翠荷身上找到那枚出自同一处。”
“琴……川墨是你的人,她做的事、出口的话必然得过你的应允。
柳公子送的书信我从未避过她,想必你也知道内容是什么,那枚箭簇,川墨亲口说出是来自沈家的。”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可那日,我问及这事,你却又斩钉截铁地将其否认。
阿通,我也想相信你。”
沈瑄让她这一番话问住,眼底的痛楚有过片刻凝滞。
当初搬起的石头,在这一刻砸回自己脚上。
他只是想让沅沅对沈君安彻底断了情谊,故而才刻意抹黑沈君安。
可……
沈瑄身形一震,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在这一刻福至心灵。
之前他一直执拗于是何人与余家有仇才会暗害沅沅,故而忽略了另一种可能。
沈瑄神色变得怪异起来,看面前因为方才自己的举动受惊的惜沅,道:“沅沅,你同柳桓是缘何认识的?”
惜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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