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失礼了……我只是觉得王爷和传闻中的不大一样。”
温归姝犹豫了片刻说道,虽只是第一次见恭王,她却觉得这人并不是那等无理之人。
因而她先前那些什么装病装傻的手段,好像都有些拿不出手了。
“你是说什么鬼煞上身、吸血食人的传闻吗?那等事本王确实干不出来。”
提及京中那些传闻,邵玹也没什么气恼,这等手段他如今已经全然透,是谁在背后暗下旨意,又是哪些人在推波助澜,他可太清楚了。
这等如跳梁小丑般的人物,他都会慢慢收拾。
温归姝见邵玹面不改色地谈及此事,心中对邵玹的法再度天翻地覆。
小说中,恭王的性子是宣明帝一手养出来的。
准确说,贤王与恭王都是宣明帝一手打造出来的蛐蛐,从幼年起就被放在一起缠斗制衡,最终都成为宣明帝收拢权势的牺牲品。
宣明帝对贤王,自幼是极尽苛责、力求完美,但却又向他不断灌输自己的期盼,让贤王以为自己只要做得比所有人好就能成为父皇心中满意的“储君”
,成为父皇最骄傲的儿子。
宣明帝对恭王,却是放纵宠溺、鼓其张狂,恭王要什么给什么,犯天大的错也不责备,让恭王以为自己就是父皇最疼的儿子。
贤王与恭王一同长大,两人自然就成了对照组。
贤王嫉妒恭王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得父皇偏宠,嫉妒恭王做错任何事都不会得到惩罚,嫉妒他得到的远超于他。
“为何我事事做到最好却得不到父皇一个笑容?为何二弟日日惹是生非父皇却从不怪罪他?”
“父皇最喜欢的是他,那我呢?我不也是父皇的孩子吗?”
……
而恭王却嫉妒贤王得众臣拥护、父皇期盼,嫉妒贤王的好名声,他徒得宠却不得父皇期盼,野心也就慢慢生长。
“既然我是父皇最的孩子,我又为什么要对他低头退让呢?”
“为什么他能坐上那个位子,我就不可以呢?”
……
等到成年时,一个得众臣拥护的皇子,一个得皇上偏宠的皇子,一个会怕自己矜矜业业得来的拥护被毁于一旦,一个性子跋扈又怎会甘心居于人下、俯首臣称?
擂台搭好,蛐蛐上场,不用宣明帝做什么,他们俩便会斗得你死我活、不留余地——哪怕他们是不愿斗,也会被背后的家族、势力推着斗。
因为贤王背后是李丞相,恭王背后是霍家。
而宣明帝只用在他们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肃清战场,解决掉那些不听话的人,换上那些听他话的人,为他那白月光所生的儿子扫清一切障碍。
这一招,极狠。
可是谁叫宣明帝只有一个最呢?
为着那心尖尖上的白月光,他唯一真正着的、护着的也就只有那个孩子了。
不过,眼前的恭王虽没长成小说里的模样,但好像也并不知道宣明帝的所作所为。
“对了,还有一件事。”
邵玹说道,“那日你落下的簪子,本王差人洗净了。”
“簪子?”
温归姝眼中闪过一丝茫然,随后便到邵玹从宽袖中拿出了一方秀气的烧蓝嵌玉饰盒。
邵玹骨架大,自然手掌也宽大,那饰盒在他的手中倒是显得无法小巧可人,颇有喜感。
待那盒子打开,温归姝才发现这竟然是她那日扎在刺客手上的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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