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着吃啥不能吃亏的原则,白云潜来时潇洒,走时痛快,完全不管其他人是什么模样。
上了马车,还在跟轻墨说笑“你说这些人,玩起内宅这套明显比不过那些女夫人们,却还在这里跟我折腾这个,深怕不受气么。”
“尤其那个长得隔外脸方的,竟然还说什么男人都这样噗,他是忘了自个儿也是男的了么,他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满场下来,也就那个小可怜怂得好玩,还有那位状元郎有点儿意思。”
轻墨“”
那两个长得最好。
“唉,我都为他们觉得悲哀,一个个就想我过得不好。
我当时真有心编个故事满足一下他们,但还没开口发现我编了个鬼故事出来,这能说么当然不能,回头把他们吓得都做噩梦怎么办,毕竟我这么善良。”
轻墨“”
就是恐怕那些男妻们不会这么觉得,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躲过了多大的劫难。
但轻墨想了想,还是给予了肯定,“是,王妃最善良了。”
白云潜“”
一点儿也不真诚。
出来了,这位话多的时候都是在作事的时候,离了那些正事,就成了闷葫芦。
这要是清瑶在这里,肯定早欢快的跟他一起吐糟了。
静王府的马车很大,白云潜舒服的坐在软垫上,也没在试图在轻墨那里找共鸣,转而从一旁的小格子里面取出放在那里的橘子,轻墨立马便要帮他剥皮。
“不用。”
白云潜摆了摆手,“我又不像那些夫人们一样做了指甲不方便,自己能剥。
你给我说说,方才那几个带头挑事的,都是什么来历。”
白云潜当然也能从冒牌货留下的记忆中认出来,但对于这些人背后纠缠的势力,显然他是不如轻墨了解的。
果不其然,说起那些人,轻墨是如数家珍。
白云潜也毫不意外,这些人不是跟大皇子有关系就是跟二皇子有关系。
这也不难理解,都想知道他在静王府具体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二皇子那边自是不必提,恐怕是怀了借他的手害裴静深的心,但如今不管怎么说他们都已经成了亲,是一体的,所以他们之间的感情如何还是挺重要的。
至于大皇子,恐怕是抱了同样的心思。
“啧”
白云潜吃完一个橘子,把皮放到一边,“我想这些做什么,关我什么事儿”
毕竟都是冲着裴静深去的啊
“回去让厨房做个停车,我去买两糖人。”
车夫停了车白云潜就跳了下去,轻墨跟在后头,嘴角直抽,心说王妃这是想得明明白白的,但也是真懒得出奇。
白云潜让人吹了三个糖人,付了银子便又上了马车。
一时也忘了回家了想吃什么的事儿,美滋滋的啃起了糖人。
世上最美味的就是这些街头小吃了,虽然可能卫生条件不如家里的厨房,但味道却是家里做不出来的。
本来还以为这种宴会应该挺有趣的,毕竟他小世界中也有不少,偶尔当电视剧着还挺过瘾。
结果事实上嘛真自个儿上了就觉得那样,就跟去藐视一群弱智似的,没意思极了。
那群人就知道说歌女,有本事请几个来跳一段啊
马车停到静王府门前时,三个糖人已经被白云潜吃了俩。
轻墨本以为他会三两口把剩下一个解决了,但却发现白云潜没吃。
他瞅了一眼,发现剩下一只小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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