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婵真与芸桃上了马车,各自坐在马车的一边,车上的空间很大,两边搭着两张小塌,中央的位置则搭着一张小木几。
芸桃上了车后就好奇地瞧着外面的景色,她忽而感慨道,“外面的世界这么有趣,为什么我们却要天天被拘在府里?”
这话柳婵真回答不了她,或者说纵然她能回答,她也改变不了。
她只是一位普通人,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之下,求生就已经足够艰难了,她又能改变什么呢?
想到这儿,她低头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她现在就连她自己的命运都改变不了。
马车缓缓向前走,芸桃时不时会揭开车帘的一角好奇的窥视着外边的一景一物。
柳婵真偶尔会看上一眼,但她看了没一会就觉有些困乏,便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了。
缓缓行驶的马车忽而停了下来,柳婵真蓦地睁开眼,问,“怎么了?马车怎么忽然停了?”
芸桃瞧着外面说,“好像是有人来了。”
“谁来了?”
柳婵真闻言也好奇地贴近车窗去查看情况。
江宁候府纵然是在权贵云集的京城也是排得上号的,倒不是崔氏的侯爵有多么厉害,而完全是因着崔衡在官场上的得势。
以江宁侯府今时今日的地位,也不知是遇上了哪位皇子皇孙能让他们的车队停下。
街道被训练有序的护卫分隔出一片空白的空地,一位风流俊美的男人从马车中走下来,待柳婵真看清男人的五官后,连忙退后几步,不敢再看。
芸桃眼中流露出一抹惊艳的神色,问,“他是谁?怎么瞧着有点眼熟?”
她默了两刻,语气忽然兴奋起来,“我想起来了,上次在花灯节他也找过哥哥,他难道是哥哥的好友吗?”
柳婵真默默看着芸桃染上粉红的脸颊,轻声说,“他是靖王。”
“虽生得俊美,却绝不适合做丈夫。”
芸桃闻言,眼中划过一抹遗憾,“原来是靖王。”
靖王凶名在外,就连芸桃这种养在深闺的小姐都知道他的名声。
她沉吟片刻,又转过身好奇地问道,“咦?你怎么知道他是靖王?你认识他吗?”
柳婵真不慌不忙地说,“上次在花灯节我见表哥和他谈了许久,便心生好奇问了表哥。”
“原是如此。”
芸桃得到答案后,又转过头去看车外的情况了。
柳婵真则捏了捏手中的绢帕,心中是又怕又急。
邵焱怎么会忽然出现?
不是她自作多情,她总觉得和她有关。
不然他为何偏偏在这种时候来找崔衡?
路遇王爷,江宁侯府的老爷与公子们自然是要下轿相迎。
邵焱笑眯眯地说,“今番在街上偶遇江宁候,实在是缘分使然,各位不必多礼。”
崔衡神色淡然,垂眸立在父亲崔博元的身侧,崔博元则满脸堆笑,“王爷是往何处去?”
邵焱浅笑着说,“我欲往玉霄观进香为民祈福。”
崔博元喜道,“我们也是往玉霄观去。”
邵焱微微挑眉,抬眸看了眼他们身后的马车,目光精准地落在柳婵真所在的那辆马车上,他笑着说,“好啊。”
崔衡眼神微变,垂着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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