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公司特别忙,大家意外地拿了一个大单子。
下班时,领导提出要一起吃饭庆祝。
我想起了宋眠昨晚的请求,却还是笑着答应了领导。
生日嘛,每年都有机会过,大不了晚上早点回去好了,宋绵等一下也没什么的。
于是我敞开了心和领导同事们喝酒、吃饭,一直到晚上八点,手机里弹出宋绵的微信。
“什么时候回家啊云霄。”
八点了,宋绵五点下班,她应该等了三个小时了。
我正愣神,忽然又有同事提出要继续去KTV玩下一场,
“不要扫兴嘛,难得出来,怎么,有人要提前走吗?”
我熄灭了屏幕关了机,摇头笑了笑,和他们勾肩搭背。
“怎么会,走!
下一场继续!”
女人哪有事业重要,我如是想。
一直到了深夜十一点,聚会才彻底散去。
我喝的醉醺醺的,到家时宋绵正一个人窝在沙发上。
微黄的灯光孤零零地落在她身上,光影刻在她失落的脸庞上,我才发现,她什么时候瘦了那么多。
桌子上,是一块精致的生日蛋糕。
只不过时间太久了,生日快乐的字样已经融化,瞧不清了。
旁边的菜肴已经冷掉,却足以看出宋绵精心的准备。
见到我回家,宋绵站了起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她的脸上还有泪痕。
在等我的这六个小时里,她应该一个人哭过多回了。
可我只觉得烦躁,我最讨厌她哭,她却偏偏爱哭,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
我厌烦地松了松领带,长呼出一口气,将外套丢在椅子上。
“晚上工作应酬,没办法。”
宋绵没有多说什么,只浅浅应了一声,垂下的眸子里是无尽的落寞与妥协。
她妥协了,还是她妥协。
无所谓,反正只要她别再烦我就行了。
宋绵走进了厨房,默默地热了热菜,一个人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她的眼眶发红,蓄起了水雾。
呼,我知道,她不高兴了,妥协只是她的保护色。
可是我却不想哄她,反正以前她也不用哄,过一会儿她自己就好了。
不知怎么地,一切都那么乏味、腻烦,我感到浑身不舒服,转身进了卧室。
我醉晕晕地躺到床上,客厅里传来洗衣机运转的声音,还有厨房煮汤的火苗滋滋声。
不一会儿,宋绵端来了一杯醒酒汤,她轻轻放下没有看我,也没有说话。
转身出去的时候,隐约间我看到她的背影耸动。
她还在抽泣。
真的是,好烦啊。
我锤了锤太阳穴,我真的好想她消失啊,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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