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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禹县的县令衙门中,一位面带忧愁的中年文官长长的叹了口气,问“黄税官怎样了”
旁边的师爷站起来拱手道“严县令,黄税官被鞭打的很重,遍体鳞伤,耳朵也被割了一只,现在没有生命危险,只能在家中静养。”
严县令皱着眉头,手指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轻点。
他是万历年间的进士,今年五十岁了,这年纪还做一名县令,仕途的发展已经很有限了。
所以他在禹县当县令,处处小心谨慎,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想着能平平安安的熬过剩下的半年任期,就告老还乡了。
可是最近他遇到了大麻烦,一只号称闯王义军的队伍,在禹县周围活动,四处鼓动村民造反抗税,县城里派出的收税官被打成了残废,差役也死了几个。
“县令大人,要不要把此事上报知府,请官军来剿灭他们。”
师爷询问道。
严县令想了想,慢慢摇头,做官的要诀是瞒上不瞒下,只要县城还在,乡下地方随他们闹去。
年前张家寨被攻破,这么重大的事情,他在向州府上报的时候,也只是轻描淡语的说了几句。
“县令大人,如果不上报,今天的税怎么交啊”
师爷忧心忡忡的问。
严县令皱眉道“税收定是要不足的,不过好在正税已经收完了。
今年河南水旱灾害严重,老百姓手里没几个钱的,别的税其它几个县城也收不上来多少。
罢了,我拼着今年吏部评定一个下等,也别去招惹那群煞星了。”
他心中很畏惧起义军的,尤其是闯王义军。
他在心中暗自求告老天爷,让那帮义军老老实实的在乡下待着,随他们怎么闹去,他只需装聋作哑就成了,可千万别来县城。
这时,忽然两名衙役连滚带爬的跑进衙门大堂,叫道“老爷,不好了,义军来攻打县城了”
好像在给他们的话注解,县城外面传来两声隆隆的炮响,好像雷声在天上滚动。
严县令眼睛发直,浑身都颤抖起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在县城的城头上,严县令到惊人的一幕,在县城外面上千战士全副武装,刀枪林立,战马嘶昂,旗帜招展,目光向远处延伸,山丘起伏,林木茂密,里面全是旗帜,不知有多少士兵。
放眼望去,最多的就是那个“闯字。
正午阳光耀眼,严县令收回目光,闭上眼睛,不知是被眼光刺眼,还是被旗帜刺痛了眼睛。
这时候县城的城门下面传来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音,上千人一起叫喊,“攻破禹县,活捉严县令”
随着呐喊声音,又传来几声隆隆炮响。
城墙上的官兵和衙役都紧张起来,握紧手中的武器,如临大敌,整个县城的官军不过四五百人,如果这些义军不顾性命的强攻,是很难守住的。
还好,这些流寇声势虽大,却没有选择强攻。
师爷扶住摇摇欲坠的严县令道“大人,要向州府请求救兵么”
“唉这都什么时候了,再不请救兵,咱们都成了阶下囚。
快拿纸笔来,我立刻修一封,给河南巡抚李仙风,请求救兵。”
此刻在禹县外面,刘芳亮对范青道“你这计策真能调来潼关的守军潼关可是属于陕西管辖的地方。”
范青微笑道“将军放心,现在河南饥荒,四处都是土匪和小股的起义军,属于四处起火的状态,巡抚李仙风焦头烂额,到处筹措军队,哪有多余人马对付咱们。
禹县距离潼关如此之近,他定会向潼关借兵的。”
严县令当夜便派了一名士兵,缒下城墙,向州府请救兵。
这群义军对县城包围并不严密,这名士兵顺利的下了城墙,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
三天之后,潼关调来一队两千人的官军到了禹县,此时,围困禹县的义军已经撤走了。
在县衙后面的花厅当中,严县令正在与一位相貌粗豪,满面虬髯的武将对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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