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流州僵住了,他还在想刚才因为落水,可能有些受寒,竟然没有闻到葱花的味道,这下乍一听到许延的话,简直如同惊雷过耳。
屋里陷入一片沉寂。
许延等不到他的回答,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把手伸出来。”
叶流州刚被教训过,没有跟他反着来,把胳膊伸出搁在桌上,问“你还会病吗”
许延没回话,手指落在他的腕上,感觉到了对方极低的体温,边诊脉边打量叶流州,目光若有所思,想起第一次在太玄殿见到他的样子,这家伙来到客栈后,不见还装作能见,究竟是过的什么日子。
诊了会脉,他问“单是晚上不见”
叶流州又不吭声了。
许延过了一会儿,收回手。
叶流州着他,等着他的结论,可对方并没有说起眼睛的问题,只让自己把饭吃完。
叶流州被发现了,索性也不再遮掩,抱着碗蹲在青石水槽那里,凭感觉慢吞吞地把上面一层葱花挑出去,一口接一口喝完浓汤,吃进了葱花就呸呸吐掉。
等他大废功夫吃完饭,感觉浑身都暖和了,打算把碗洗干净,可事与愿违,一不小心手滑把碗给摔成了两半,声音清脆,让他连忙回头去听许延那边的动静。
却始终没有响起脚步声,摔碎了碗他都没有发作的话,只有一个可能性,许延又离开了。
叶流州赶紧收拾一下碎片,若无其事地打了一个哈欠,回房睡觉去。
待到次日,叶流州一早就听见有人在敲门,他拿被褥盖住脑袋,可还是挡不住声音传进耳朵,只能揉着睡眼下榻去开门。
门外面站着阿岸,见他出来了,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快步往长廊走。
“怎么了”
叶流州问。
“老大回来了”
阿岸带着他蹑手蹑脚地在二楼围栏处蹲下,从木栏的缝隙间往下。
“这次怎么回来这么快”
叶流州忍不住犯困,哈欠连连。
正值清晨,初夏的阳光早早撒出,风和日暖,窗阁下面跳跃着金色的碎影。
楼下桌边两人对坐,落入一片氤氲的晨光里。
其中一人是许延,另一人一袭雪白的袍子,一手持折扇轻摇,正和许延低声谈话。
白袍子道“我就知道京城这事跟你有关系,你惹出的事自己解决了,你不出城别人还要出去,知不知道在我整天在京城里被禁军追的瞎转”
许延道“解决不了,等两天风头过了再说吧。”
隔得有些远,叶流州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问阿岸“那是谁”
阿岸摇摇头“不知道,应该是老大的朋友”
正说着,忽然叶流州听见楼下许延像是背后长了眼睛,放高声音唤道“叶流州”
阿岸连忙缩回头,推了推他,叶流州走下楼,坐在许延旁边,和对面的白袍子目光相接。
白袍子手指一动,刷地把折扇合上。
许延对叶流州淡声介绍道“这是周垣。”
白袍子再刷地展开扇子,遮住半张脸,彬彬有礼地朝他颔首示意。
叶流州“”
周垣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乃是闻名遐迩的医师,精于内外伤病,善针灸、汤药,可以算是当世神医。
终年周游山水,行踪不定,常常出没在荒僻山林,找他治病的伤患数不胜数,但凡能找到其人无不药到病除。
现在被堵在京城里出不去了,被医术不精的许延拉来给叶流州病。
周垣起来颇有几分维系艰难的翩翩风度,然而给叶流州诊上脉了,开始面色还风轻云淡,没过会儿眉头就越皱越紧,沉吟了好一段时间,才喃喃道“奇怪。”
他着叶流州摇了摇头“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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