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仰头轻咬住时叙的下唇,他顺从地让时叙反被动为主动,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景渊猜得到时叙是在担心他,但一个不知对错的猜想哪里有时叙亲口所说来得动人呢尽管景渊愿意为虫蛋付出一切,但被时叙重视的感觉更令他心底欢喜。
一吻结束,景渊将自己的手搁到时叙的手上,他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笑得温柔,对时叙说“昨天这个小家伙都难过死了,觉得您是不想要他。”
时叙掌下的皮肤像是响应景渊的话一般,登时动了一下,那显然是来自虫蛋的抗议。
时叙心头一热,手掌不住地在那处安抚摩挲,这边却严厉道“你乖一点,不要再折腾你雌父了”
虫族一大未解之谜就是,无论是雌虫蛋,还是雄虫蛋,都更听雄父的话。
因此,时叙此话一出,虫蛋果然依言不再乱动了。
“没关系的,虫蛋活泼才好。”
景渊安慰着刚刚被雄虫凶了的虫蛋,接着,他又转向时叙道,“医疗助手和我说,您昨晚注射了三瓶稀释试剂,但是现在您体内的生长因子药剂含量依旧超标,只能慢慢等它自行消解。
好在这次没有出事,要是您以后再用这些危险药品,一定要先和我商量。”
时叙道“好。
你别想这些了,闭上眼睛睡一会儿,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足够的休息。”
“嗯。”
景渊点头答应。
时叙扶着景渊躺下,他给景渊盖好被子,还将房间内的温度调节器的控温打高了两度。
每一位雄虫都学习过照顾孕期雌虫的知识,时叙记得雌虫怀着蛋的时候喜欢热一些的环境。
时叙在景渊的额头上亲了一记,然后就坐在一旁,陪着景渊。
直到景渊的呼吸变得平缓,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陷入深度睡眠之中,时叙才站起身,离开病房。
清晨时,外面下了一场大雨,此时,倒是放了大晴,地上半点湿气不见。
走出医疗室,时叙顺着军事基地栽种成排的大树一路直走,他想回房间给景渊收拾几件换洗衣物来。
在将虫蛋从景渊体内引出之前,时叙觉得景渊还是一直住在医疗室里比较好,万一有什么意外,也能发现得比较及时。
路过基地的训练场时,时叙再一次见了那支红黑相间的舰队。
数量众多的战斗舰停放在宽阔的训练场上,再加上那艘三角形的飞船,几乎占去了整个训练场。
时叙昨天光顾着景渊,也忘了向宁骅问清楚,这支奇怪的舰队究竟是什么来头,它的舰长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这么想着,时叙往前走去,拐了个弯,说来真就如此巧,那远远坐在树下的人,不是宁骅,又能是谁
宁骅仍然坐在轮椅上,他身旁站着的,仍然是那个时叙见过的雌虫护卫。
宁骅的上半身隐在树荫下,下半身落在太阳里,他合着眼,双手缩在盖在腿上的小毛毯里。
他起来极端不健康,但穿着打扮又很讲究,不像是病痛缠身的人。
时叙一眼便望见了宁骅,他没有加快步子,甚至还放慢了一些。
宁骅身边的护卫一早就见了时叙,待到时叙走至宁骅身侧,那名雌虫护卫颔首低眉道“时叙上尉,您好。”
时叙朝他点了点头。
那名护卫这才微微俯下身子,凑近宁骅,小声叫道“少主,少主,醒一醒,时叙上尉来了。”
宁骅正是昏昏欲睡的时候,他皱了皱眉,睁开双眼,一瞬间,似乎所有的光都汇进了他的眼里,即使是盛气凌人的阳光,怕都不如他来得夺目。
就算是时叙,了宁骅,也不由得一怔。
宁骅生得极好,凡是见过宁骅的人,均承认这一点。
时叙对雄虫没什么兴趣,所以还算淡定,但那名雌虫护卫就不同了,他望着宁骅,简直直了眼,一眨不眨的,像是小狗见了肉骨头,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宁骅抬手在那护卫的胳膊上打了一下,不悦道“你什么”
那护卫立刻回过神,垂眼道“抱歉,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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