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平之听完我的话,抬头看我,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瞬也不瞬地看着我,嘴角一扬,忽然就笑了,“亮亮,别闹了。”
一听他又这么说,我心里一簇邪火烧了起来,“什么别闹了,谢平之,我是认真的,散了吧,没意思了。”
这是我第一次当着谢平之的面叫他的全名,谢平之收敛了笑意,人也站了起来,他比我高,我的视线与他下巴上新近冒出来的青须齐平。
我看见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的声音响在耳旁:“没意思了?”
我挺直脊背,郑重地点了点头,“是,我们不合适,你有更合适的,我不拦着你。”
谢平之突然伸手抬高了我的下巴,逼迫我看着他的眼睛。
在我的印象里,谢平之很少生气,最多就是对人冷冰冰的不大搭理。
不过眼下,他的唇紧紧地抿着,眼里翻滚着的是明明白白的怒意,使得他的整个表情很生动,生动得就像是我在导演监视器里看过的他的表演。
我眼也不眨地和他对视,这一次,在气势上,我不能败。
他的眼里倒映着我的脸,仿佛是一种慷慨就义的模样。
对望了好一会儿,由于太久没有眨眼睛,我的眼前模模糊糊地起了一层水气。
他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松开了手,放柔了语调,“什么叫更合适的,我已经解释过了,顾筱云只是我童年的一个好友,我当她是妹妹一样的存在。
亮亮,我喜欢你,从来就没有更合适的人。”
明明是很动听的话,我却听得想笑了,“那为什么我不是你最美好的记忆。”
我本来没想提这茬,可是到底没有把持住,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谢平之怔忡了片刻,表情渐渐黯淡了下去,他皱起了眉头。
这是他一贯思考的表情。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心里那一簇邪火灼灼燃烧,“你以为你喜欢我,其实不是的,你不就是看我之前不搭理你,躲着你,心里不服气,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越是稀罕。”
谢平之听到这句话,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笑了起来,那笑容与我平常见到的完全不一样,没有一丁点儿笑意到达眼里,他的视线从我的脸上移开。
低下了头,久久,他问我:“你真是这么想的?”
我心里说着不是,嘴里却硬声硬气地说:“是,一直都是。
现在也没意思了,你给我的东西,你都拿走,我们以后还是不联络了,万一工作遇上的时候,就当同事好了。”
一口气说完,我赶紧转了个身,蹲□去抱了a1ex往门外走,一面走一面说:“我去遛狗了,回来的时候,希望你已经走了。”
谢平之再没有抬头看我一眼,自始至终都只看着茶几上摆着的那一把大提琴。
我脚步匆忙,出门的时候都忘记了绑鞋带,进电梯的时候,差点被绊倒,幸好及时抓住了扶手,稳住了身体。
a1ex已经被我脱手扔了出去,在电梯角落里站稳了。
我攀着扶手站起身来,抬眼就看见电梯镜子里的脸,一双眼睛像兔子一样通红。
我低声骂了一句:“没出息。”
话音未落,我看见自己嘴角轻撇,眼泪夺眶而出,然后我开始放声大哭。
从我所在的楼层到底楼,不过半分钟的时间,在这短短半分钟的时间里,我成功地止住了哭。
心里有个声音说,亮亮,你做得很好,你做得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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