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推开月之寮大门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这对吸血鬼们来说正是精神的时间,今天是周六,他们不用去校舍上课。
蓝堂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照镜子,抬头瞥见五条悟进来“呦,你回来得挺早啊,一条那个爷爷没为难你吗”
五条悟垂头丧气地往楼上走“早什么早”
“你干嘛去啊”
“睡觉。”
五条悟冷冷吐出两个字。
“大清早上的睡什么觉”
蓝堂英对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喃喃道。
舞蹈节还没开始,校园里已经气氛热烈了起来,楼与楼之间到处挂满了横幅和彩旗,每到下课,学生们就成群的聚在一起,讨论着即将到来的舞蹈节。
夏油杰靠在窗边,心情和窗外的阳光一样明媚。
他不厌其烦地给五条悟寄了十几封舞会的邀请函,就在昨天,终于收到了五条悟的回信。
虽然回信敷衍到只是在他寄过去的邀请函的背面写了一个字好。
夏油杰觉得,令五条悟改变主意的,多半是最后那封信里的一大长串对于五条悟喜欢他的血又不喜欢他的人这种渣男行为的控诉。
但无论如何,好的结果是达到了,他夏油杰从来都不在乎达成目的的手段如何。
很久没有遇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了,夏油杰心情轻快极了,连带着周围猴子们的吵闹也好像不是那么烦人了。
而与之相对的,五条悟正窝在月之寮的沙发上,听着蓝堂英没有眼力见的问题轰炸“你答应跟他跳舞了跟一个男的跳舞那么多可的女生你不选要跟一个男的跳舞到时候你要在晚会上闪亮登场吗对了,你跳男步女步”
“”
五条悟抱着一大袋栗米条缩在沙发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半天才回了一句“都不跳。”
“”
蓝堂英站在一旁架着胳膊“那你答应他干什么”
五条悟直着眼像发呆一样“我欠他的”
蓝堂英“”
“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他的,现在他来讨债了”
蓝堂英“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五条悟把怀里的栗米条
拿开,痛心疾首地对着蓝堂英开始比划“我说我不去,他就趁我睡着偷偷抱着我去,然后还要对我图谋不轨,我说我不喝,他还把胳膊划破了非让我喝,我夸他血好喝,他就说我不喜欢他这个人,是渣男,不跟他跳舞,也是渣男”
蓝堂英茫然地望着他“你、你慢点说”
五条悟“是他非问我好不好喝我发誓我就舔了那么几口,味都没怎么尝出来,我离他远点他就说他好伤心,我离他近点他又非说我喜欢他”
蓝堂英听得满脸诧异“那家伙原来那么难搞吗”
五条悟无比用力地说“岂止是难搞”
蓝堂英缓缓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心中对那个着人模人样的夏油杰的认知产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原来有的人着正经,私底下居然是个脸皮都不要的撒娇怪啊
他想象了一下那个快一米九的奇怪刘海扭扭捏捏说自己好伤心的样子,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行,不行不行。”
五条悟撇了他一眼“你不行什么”
蓝堂英摸着自己的胳膊“你别跟他跳舞,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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