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黑暗的根源,全得归咎于祁梁哲这个败类
想到这里,管奕深重重呼吸,揉了揉眉心,帅气英挺的面庞灰霾满布。
墙壁上挂的钟指向九点五十,手机另一头已经打电话催了三四次。
费了好大劲,才遏制住那股想和对方同归于尽的戾气。
从储物柜里拿出一个黑包,里面装着的,是他辛苦大半年才挣到的十万块。
管奕深紧紧攥在手里,直到这一刻,想的都是如果把短信和钱作为证据,能不能以敲诈勒索的罪名将祁梁哲送进监狱。
可妈妈怎么办她现在昏迷不醒,根本离不开医疗设备。
但凡计划失败,被祁梁哲逃脱法律制裁,他只会更加疯狂地施加暴力。
早就长大的管奕深当然不怵,却没法保证时时刻刻都能
守在妈妈身边。
就这么迟疑着,来到了约定好的包厢前。
隔着门板,似乎听到里面传来把酒言欢的动静。
怎么回事祁梁哲不是一个人来的
眉头皱起,猛力推开门,包厢里的谈笑声戛然而止。
管奕深一眼就到那个贯穿童年所有噩梦的男人,四年不见,祁梁哲好像老得更多了。
也是,赌徒向来日夜颠倒,即便哪天猝死在赌桌上,也不出奇。
令他不解的是,祁梁哲此刻竟低头哈腰地站在原地,满脸堆笑,全然讨好的模样。
而正中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秃头大肚腩,一便是暴发户的油腻男人。
男人见他进了门,浑浊的眼刷的一下点亮,目光死死黏过来“这就是你儿子果然年轻俊俏。”
祁梁哲搓着手附和“可不嘛,才二十出头,那婆娘别的不说,长得是真不错,他也算继承了优点。”
管奕深听着两人的对话,阵阵恶心感泛上来,只觉得多一句都脏了自己的耳朵。
包甩到桌上,语气冷得掉冰碴“十万,我全部身家,拿了赶快滚。”
祁梁哲还没说什么,那秃头倒先啧啧两声“才十万老祁啊,你和我怎么说的二十万分文不少,当面还给我,怎么还打对折了呢”
管奕深喉咙一紧,明白了对方债主的身份。
敢放贷给赌徒,大多都有些黑色背景,其危险程度远非过往打交道的小混混能比的。
也难怪祁梁哲如此卑躬屈膝。
果然,对方一发难,他瞬间变脸,满目凶相就要呵斥管奕深,秃头却挥了挥手,不怀好意地笑笑。
“不过你这儿子长得有模有样,我挺喜欢,这样吧,你让他代你罚酒三杯,剩下的十万块,咱们就一笔勾销。”
祁梁哲感恩戴德,立马高声训道“没听到王总说什么还不赶快”
管奕深本想反驳自己不是陪酒男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面对无赖,一切争辩都是白费力气。
他隐隐嗅到这件事带着点阴谋意味,但屋子里统共就三个男人,自己又一穷二白,没什么值得算计的,眼祁梁哲一副要发飙的样子,便决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拎起桌上的朗姆酒,仰头往喉咙里灌,仿佛
只是喝白开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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