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菈的身影逐渐变小,一点一点从于景一视野里消失,直到连人形的黑点都再也无法看见,他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她的离开并不能意味着什么,只代表着于景一即将与那位掌管风的神明再会了。
与雪近似于同色的塞西莉亚花缓缓出现。
随后,是青绿色的披风与圆帽,诗人的洁白衬衫随机出现。
于景一盯着远方,看着温迪的身影如同映在纯白画纸上的颜料那般逐渐出现,尔后,她的身影完全且清晰地映刻在视野之中,才使他感觉到些许熟悉感。
从于景一的视角看来,分明才互相告别了大半天,但他莫名就有一种奇特的心虚感。
明明留下了告别信,不该算是不辞而别才对。
温迪的手背在身后,此刻一步步走来时,与记忆中一般无二的面容正展现出一个温和无害的笑。
“这么巧啊,我都到雪山来了,还能碰到我们的于景一?这位冒险家先生,你不是几天前刚在委托任务里受了伤,现在正在蒙德城养伤么?”
“嘿嘿,莫非……是葡萄酒太好喝,以至于都到雪山上来寻找晨曦酒庄酿酒的特殊地点了?蒙德城里似乎一直有着类似的传说呢。”
“哈哈,真巧。”
于景一轻咳了一声。
“说起来,我还有些问题,关于龙脊雪山生的奇特事件以及莫名消失的魔物……”
“我已经知道了,先等等。”
温迪轻轻打断道。
她背在身后的手缓缓前伸,握着拳在胸前并排举着。
握成拳的手指纤细洁白,指节处颜色更为浅淡,连指尖处的浅粉色都依稀可见,血管的痕迹并不算明显。
这是一双绝对称得上小巧的手,令于景一联想到某些古老的画卷,似乎那些带有时代痕迹的古老羊皮卷上,映着的就该是如此温和浅淡的指尖。
她抬头看向于景一,微笑着道:“先来玩个小游戏吧。”
“我的一只手里,有与赠送你的那枚护符形成一套的玻璃珠小玩具,而另一只手里则什么都没有。”
“如果你猜对了它在哪里,那我就解答你的小问题,但如果你猜错了……那就得在这一个月内待在蒙德不准离开,你的活动范围里将不会包括像是龙脊雪山这样的危险区域。”
“一场很公平的对赌,不是吗?如果你觉得尚不足够,我可以先解答一些不算重要的问题,但这事情三言两语还是说不完的。”
温迪盯着于景一,眼角微微勾起,新月一般还带着柔和的弧度。
“我答应。”
于景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道。
如果不答应,那他当然也就不可能从温迪口中得到他所需要的答案,自己去摸索的效率又堪称极低,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被锁在蒙德城里一个月。
于景一本来也没有在一个月内离开蒙德的打算。
温迪自然也不相信他会选择拒绝。
这选择就像是打窝时丢进水里的饵料,于景一则是在水面上一边吃打窝饵料一边跳出来的鱼,时不时向着岸边养鱼的桶里看几眼,但始终没有作出决定。
她点了点头道:“我也知道你会这么选——左手或者右手,给我一个答案吧,或者给出一点理由也行。”
“没有什么小提示吗?”
于景一耸了耸肩。
“在你朝我要提示之前,或许应该先行想想自己的不告而别——我或许在今天早晨才刚换过花瓶里的花吧?偷偷离开砂糖所在的房间,甚至都不愿意告诉我,养伤有这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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