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愣了一下,笑得前仰后合,经常前来扫墓的人耸了耸肩,毫不见怪“那老头靠这句话赚了不少花束,值了。”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别出心裁的墓志铭,比如故意修葺成椅子的墓碑,墓志铭是“来我身上坐坐吧”
;又比如,一座光滑的大理石墓碑,前面都是正常的姓名或年月日,最后忽然来一句,“我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再比如,带着粗话的墓志铭,“该死,这里面真黑”
这些最后的幽默冲淡了安娜对死亡的感伤,她几乎是面带笑容地走到了布朗女士的墓前。
当她见墓碑的一刹那,笑容渐渐淡了下来。
这墓碑一就不是布朗女士自己的手笔,大理石材质,光可鉴人,上面有姓名,有出生日期,有死亡日期,甚至有死因,却唯独没有墓志铭。
因为,她死于一场无法预测的意外,身边没有亲人,只有一个不想承担丧葬费、不知所踪的人,没人知道她想在墓碑上留下什么,她错过了与生者最后一次对话的机会。
安娜的情绪瞬间坍塌崩溃,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她扁着嘴,背靠着墓碑,慢慢蹲下来,抱住膝盖,抽抽搭搭地说“我想知道我想知道,她那个时候在想什么我想知道,她有没有想过,她走了,她死了,我该怎么办她有没有想过,我也能给她想要的未来”
泪水一颗一颗打湿了她的手臂,冲花了下睫毛的睫毛膏。
她真是个又坏又自私的女孩,都到母亲的墓前了,心里想的依然是,对方再也没办法到她的改变了。
可是,她真的很需要、很需要母亲的肯定。
有的父母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们对儿女的一句赞美,胜过其他人的千言万语。
安娜没有难过太久,她已经为布朗女士哭过太多次,而悲伤会随着悲伤的次数而减淡。
就算她想要难过,也没有多少悲伤让她难过了。
谢菲尔德半蹲下来,掏出干净的手帕,擦掉她黑乎乎的睫毛膏和眼泪,然后,把手帕折叠起来,毫不嫌弃地按住她的鼻子,哄着她擤鼻涕。
安娜着他那双冷色调的眼睛,怔怔地着,了又,泪水毫无预警地涌了出来。
虽然她现在已经碰见这个人了,也跟他相了可是万一,万一当时她没有碰见他,该怎么办
她会不会跟她母亲一样,死在某个城市的街头,无人安葬
或者说,她已经死了,这只是她临死前幻想出来的一个美梦。
想想也是,像她这样的坏女孩,根本不配拥有这么美好的感情。
遇见谢菲尔德时,她的人生就像天际线苍然的黄昏般,随时会与火红色的彤云、纤长乌黑的影子坠入黑暗。
除了一张得过去的脸蛋儿,她是那么普通,没有任何优点,懒惰、邋遢、脾气暴躁、性格冲动、举止粗俗,没有教养,也没有品味。
她拥有一个不值得被拯救的灵魂。
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值得。”
是谢菲尔德。
不知不觉间,她将心里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梁好运人不如其名,三岁没爹,四岁没娘,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天降的扫把星,谁沾上谁倒霉,不要彩礼也不能娶。张跃民长得好,八字不好,打小被父母抛弃,张爷爷精心养大,却连着几次错过高考,...
...
我的室友很不对劲。她每天总是晚出早归,偶尔还夜不归宿,每次出门手里都提着一个箱子。我怀疑她在干违法勾当。...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
作为一个喜爱虐主的作者,刘攀表示怎么伤读者的心怎么写,怎么虐主怎么来。奈何,上天有好生之德,在又一本毒书即将完结的之时,他穿越了,变成了自己笔下连名字都木有的一个跑龙套。为穿越暗暗窃喜的刘攀表示哼,真以为我会跟着套路走吗?当然是抢钱抢法宝抢女人了,然而,当初未填完的巨坑狠狠打了他的脸另外书友裙2468255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