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拓拔太后来说,葬送几个孙子没什么,守住大邺的基业才是最要紧的。
所以别扭可以闹,闹过之后就作罢,邺宫里容不得拉锯战。
没有哪个做母亲的会真正记恨自己的儿子,心疼起来无条件妥协,媳妇再怎么说都是外人。
弥生深知道,这里有太多掣肘的细节,关乎她和整个谢氏的利益。
她欠身应个是,“我太小孩子气,叫母亲为这些心,是我的不孝。”
拓拔太后有了笑模样,拉她近身来,在她手上拍了拍道,“他一心向着你,这么大的岁数,别人家孩子都会握槊了,他如今膝下仍旧无子。
我劝他充实后宫,他说什么都不答应。
我没法子了,如今全靠你。
皇后肩上责任重大,从今日起就用进补的方子吧把身子养好,别再远着陛下了。
男人憋着不成,年纪轻轻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不得疏解是要伤身子的。”
弥生脸上辣烧起来,这种闺房里的话还要长辈耳提面命,实在坍了大台。
她扭扭捏捏嗯了声,“母亲的话我都记住了,我和陛下我们”
她不知道怎么接下去,讪讪窒住了口。
太后笑容越发大了,“我知道你们好,先前的不如意都让他过去吧现在起从头开始,我估算着他今日回銮,你备了酒菜把他迎到你那里去。
小别胜新婚,两个人把心里话都说出来,这世上没有解不开的结。
捋顺了,后头的路就好走了。”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没什么可推脱的了。
从昭阳殿辞出来,眯眼,午后的太阳在天上煌煌照着,转暖了,风也没了棱角。
眉寿搀着她嬉笑,“皇太后说得有理,回头婢子就着人置办去。
还要准备香汤,殿下净了身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圣人见了一定很喜欢。”
弥生不太好意思,含糊道,“没个准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回来。”
元香笑道,“这还不容易么,派个内侍上城门上候着去,见法驾就赶紧回宫禀报。”
她们很热络,比她还上心。
弥生不说话就算是默许了,虽说面子上有点下不来,但是所有人都劝她,如今都惊动了太后,她再端着就显得忒不识抬举了。
女人发脾气,发起来一阵子,没有一辈子的道理。
再说上回把他抓得血肉模糊,她事后想想很觉愧疚。
他本来就有刀伤鞭伤,现在又加上她干的好事,脱了衣裳身子大概没法了。
他封她为后,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亲自宣读的圣旨。
庙堂上反对的声音不少,都拿她侍奉过先帝做借口。
小郎娶寡嫂,民间都不通行的荒唐事,怎么能发生在帝王家他做了皇帝,有他不容质疑的威严。
他说慕容鲜卑收继婚本来就屡见不鲜,民间法度当改则改,兄死弟收有何不可皇帝金口玉言,没有人敢反驳。
她受了金册金印,时隔半年终于重又搬回了正阳宫。
只是他没有再来过她,他是勤政的好皇帝,他有太多新的法令要实行,他很忙弥生不敢确定,也许对她也有不满,因此有意冷淡她。
轻宵在偏殿的木架子上排日子,颠来倒去数了好几遍,喃喃道,“今天是丙午日,殿下信期迟了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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