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碧绡问她可有什么想吃的时,容因略一思索,道:“你叫他们别忙活了,就在院子里随便找个会做饭的丫头帮我去小厨房弄碗清水面,卧个蛋便好,也不用添旁的。
你若愿意便和我一道吃些,若是不爱吃这个,便去后厨再取点你喜欢的,就说是我要的。”
碧绡一边笑:“不必,我和夫人一样,吃碗素面便好。”
容因微微颔首,见碧绡端了鱼洗出去,她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背影。
直到确认那道身影消失在房门口,“扑通”
一声,又将自己重重地摔回了床榻上。
她就眯一会儿,应该不打紧。
祁昼明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屋里灯影幢幢,却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
他正奇怪时,在床榻间发现了睡得四仰八叉、毫无睡相可言的容因。
容因躺下时,并非像平日里睡觉时那样安分地竖躺,而是整个人横在床中央,摆成一个大字。
平日里与她睡在一起时,不知是因为感受到旁边有他人在,还是因为连在睡梦里仍本能地惧怕他,这小丫头还从未有一次睡成这副模样。
祁昼明一时新奇,站在床边看了又看,勾起的唇角一直没下来过。
他自幼便被教导,即便是睡也要有睡相。
所谓“寝如尸,侧卧弓”
,便是说不能像她现在这样仰面而卧,睡相不羁。
可此刻看见她的睡相,他突然发现,这么睡似乎也并不会惹人讨厌。
绣着海棠春睡纹样的湖绿色夹被压在身下,容因安静地躺在上面,睡得香甜。
祁昼明忽然就起了兴致,一撩衣摆,坐在床榻边,对着她细细地端详起来。
小丫头个子本就不高,站起来时才到他肩颈处,平日里又总是不敢与他对视,微垂着头,一副可怜巴巴的怂样儿,老实地像只兔子。
可眼下瞧着被子里那软软的一团,他忽然又觉得,这分明是只惯会装乖卖巧的猫儿。
起初同你不熟时,瞧着胆子小的很,稍一吓便乍着毛躲到角落里;可等觉察出你的好,便又开始时不时地挠你一爪,蹭你一下,试探你的耐心。
倘若这个过程里,它发现你露出了那么一丁点儿不耐,便会迅速地躲回窝里去。
可一旦确认了你无论如何都愿意宠着它、纵着它,它便会向你敞开柔软的肚皮,毫无保留地在你面前撒娇打滚。
这么一想,养只猫儿似乎也不错。
想起她在祖母面前那副乖巧又体贴的模样,祁昼明牙根一酸。
啧,早知道便不吓她了。
总是这么吓她、逗弄她,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可他忽然又想起那日盘问李炳时,她毫不犹豫踹出的那一脚。
那时他停住脚步,忍不住想,他平日里时常吓她、作弄她,难道她也愿意像维护祖母和那小兔崽子一般地维护他吗?
这只猫儿似乎又与寻常的猫儿不太一样——
戒心虽有,但不太够。
旁人只要待她好一分,她便开始去琢磨该如何回报了。
祁昼明抬起手,修长的食指在她柔软的腮帮上轻戳了一下,不出意外地感受到那种他设想过多次的软绵绵的触感。
于是忍不住变戳为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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