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祠堂中央,伸手拿过一个写着“刘尚安”
的牌位,擦了好几遍后,放在眼前的供桌上,跪了下去,双手合十,低声喃喃:“夫君,今夜是除夕,五娘特来祭拜,愿你在天之灵能安息。
你放心,我这段日子过得很好,只是异常想你。”
说罢,她从怀中取出几张黄纸,点燃后放在牌位前,青烟袅袅升起,仿佛带着她的思念飞向天际。
正在此时,祠堂的门突然被推开,一阵冷风涌入。
赵五娘惊觉有人进来,想要藏起来,猛然回头,却看见族长面色严峻地站在门口。
族长旁边的小厮,手中提着一盏风灯,灯光照亮了族长的面庞,显得格外威严。
“赵五娘,你这是在做什么?”
族长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目光紧紧锁定着她。
“你是没长耳朵还是耳朵聋了?告诉了你多少遍,女人不能进祠堂,你怎么就是记不住!”
“我没聋,我只是想进来祭拜我夫君,有何不可?女人不能进祠堂,那你们还是女人生的呢!
没女人,哪有你们?一天到晚各种规矩就会限制女人,有本事管管男人啊!”
赵五娘原本伤心的模样立即收起,转而变得蛮横无理起来。
“你这婊子,居然这么和我说话!”
族长听到赵五娘的话,气的颤抖地更厉害了。
赵五娘闻言面色一变,但很快恢复了镇定。
她站起身来,不屑地看了族长一眼,平静地说道:“族长大人,五娘只是来祭拜亡夫,并无其他意图。
今日是除夕,我不想与你吵,我们就当没见过吧。”
说着,她就要往门外走。
族长眉头微皱,内心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伸出拐杖拦住赵五娘,耷拉着眼皮说道:“祠堂乃族中圣地,不可随意进入。
你出身贱籍,尚安活着时,你们苟且我管不了,他死后,这祠堂,你是绝对不能来的,我们全族都不认你!
这话要我说几遍?!”
赵五娘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着族长,缓缓说道:“我夫君生前为家族立下汗马功劳,你说不认我就不认我?出身贱籍怎么啦?之前山匪进犯,你们一个个高门显贵的老爷们,还不是靠贱籍出身的我,帮你们渡过难关?”
族长沉默片刻后,眼神逐渐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惋惜之意:“那可是尚安的功劳啊!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还妄想贪功?”
赵五娘站在那里,她的手微微颤抖着,目光充满了愤怒与不屈。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锋利的小刀,她毫不犹豫地将刀尖抵在了族长的咽喉处,紧紧盯着族长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再说一遍试试。”
族长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然而,他身旁的小厮却惊恐万分,看到赵五娘用刀抵住族长的喉咙,立刻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边跑边大声呼喊:“来人啊!
有刺客!”
赵五娘听到外面传来的喊叫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她猛地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小厮,然后顺手将小刀用力一扔。
只见那把小刀如同闪电般飞射而出,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小厮的右肩。
小厮出一声惨叫,身体失去平衡,踉跄着跌倒在地。
赵五娘并没有理会倒地的小厮,她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那块牌位上。
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她声音哽咽地对牌位说:“夫君,他们都欺负我……”
那悲伤而又深情的话语,仿佛穿越时空,传递给了远方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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