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谢皇上龙恩!”
善保没有想到皇上已经替他想的如此的周全,不由的眼中有些湿润,两个人都如此的痛苦却又不能相守,与他们相比起来他真的算是幸福的。
“去吧!”
永琏将手中的信撕碎,转身重新坐回窗边,从福康安离去他就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这里看天空,这样他可以回忆起他们在一起的种种。
三日后,永琏下旨昭告天下和珅、福长安的几大罪状并赐白绫赐死,负责行刑的是他的心腹也同是福康安的门生!
当行刑官拿着两人的官服回来之时,永琏的唇边露出了一抹苍白无力的笑,都走了这个皇宫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孤苦伶仃。
脱下龙袍换上他们常常一起出游时的便装,沿着宫中的石径缓缓前行最后止步于长春宫门前,看着仍是紧闭的宫门心中惆怅万千,抬手推门而入来到熟悉的屋里,用手摩挲着看到的一切,“皇额娘,儿子是不是错了呢?仇也报了,皇位也夺回来了,可是儿子心里并不开心!”
来到桌边坐下,趴在桌子上回忆着小时候的事情,依偎在皇额娘的怀中撒着娇,可是为何越想心里就越难受?周围安静的让他觉得可怕,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一个人躺在龙床上有的只是冰冷一片,没有了那个火热的胸膛。
郊外的官道上
“你哥真的准备一辈子都不见皇上了?”
善保想起永琏脸上的泪痕心里便是一阵的酸楚,若非情到深处堂堂男儿何以落泪?福康安也有点太心狠了,即便是为了皇上着想,那假死都死完了,偷偷见上一面又有何防?总比让皇上一个人在那里伤心的好?只是几天人明显的瘦了一大圈。
“是你能说服他还是我能说服他?”
福长安撇撇嘴说道,“我哥为了避开皇上一个人去了南方隐居了起来,走的时候还威胁我说若是我说出他的下落就同我断绝关系!”
他那个三哥可是个犟种,他若是认准了的事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当初爹让也成亲他是说死也没答应,愣是给别了回去给他老爹气的都直哆嗦。
“果然都是一样个,都是犟种!”
善保冷哼地说道。
福长安带马来到善保的身边,伸手搂住他的腰邪邪地说道:“我是犟种那你还跟着我?”
手指有意无意的挑逗着怀中之人一脸的嬉笑,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感到如此的轻松过。
“把你的狗爪子拿开,别惹我生气,否则你就永远别想再碰我一下!”
善保似笑非笑地说着,用一种极其邪媚的眼神瞥向身边已经僵硬住的人。
“拿开就拿开,我的手正好有点痒!”
福长安悻悻地将手收回,看着身边秀色可餐的美人真是想吃不敢吃想碰不敢碰,真是有点抓心挠肝的!
啊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脸别向一旁,“唉,没官做了反而成了和尚,悲哉……悲哉……”
善保憋着笑瞥了眼身旁强忍欲望的男人,“若是你能追上爷,那晚上就让你上我的床!”
说罢善保挥起手中的马鞭疾驰而出。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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