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静昭轻手轻脚地迈过铺子的门槛,恰巧见着时裕和萧四二人正倒在搬来的两张长凳上小憩。
尽量放轻脚步,余静昭悄悄走了过去。
时裕应当是还未睡熟,听见一丝动静便起了身,见是余静昭,刚想开口把萧四叫醒,却被余静昭制止。
时裕不明余静昭究竟要做些什么,但见她叫他噤声,还以为是她要捉弄萧四一回,反倒来了兴致。
只见余静昭,步履生风,宛若夜行的幽兰,悄无声息地逼近正酣睡的萧四。
她的动作温婉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在水面上轻轻掠过,不溅起半点波澜。
都说熟睡之人,一时间是扯不了谎的,那她便趁机一探萧四的虚实。
随着她脚步的接近,她的丝轻轻摇曳,一缕缕如墨般顺滑的丝轻拂过萧四的颊边,他似乎也被弄醒,眼皮抖动了几下。
时裕也站在一旁,等着看萧四被余静昭惊醒的滑稽模样,心中不禁窃笑起来。
而后,余静昭微微启齿,却将那两字咬得异常清晰:
“萧……骕?”
“嗯?”
萧四迷迷糊糊地应了声。
此时,站在一旁的时裕顿时被吓得失语,满脸惊慌。
萧四缓缓地从睡梦中苏醒,他的长睫如羽翼般轻颤,终于,他的眼睛微睁,露出了朦胧的目光。
但待他真真睁开双眼后,对上的却是余静昭的眸子。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当的话语。
“萧骕。”
这回,余静昭不再持有一种略带疑虑的语气,转而变为笃定,甚至还点了点脑袋。
萧四急直起身来,佯装轻松打趣道:“阿……阿昭啊,你怎么来了?”
“你先跟我解释清楚,三年前,你为何要离开?这三年,你究竟去了何处?”
余静昭向后退了一步,试图与萧四隔得更远。
萧四难掩胸中急跳动的心脏,磕磕巴巴地答道:“你……你在说什么啊……我……我怎么听不明白啊……”
“别装了萧骕!”
余静昭心中怒气更甚,“你骗我骗得高兴了吗?骗够了吗?”
萧四一脸茫然,手足无措地继续否认:“我……我不是萧骕,我是萧四啊阿昭,你认错了,方才我以为你叫‘萧四’来着。”
余静昭从未想过,眼前这人居然这般厚颜无耻,话都已经说到如此地步,他还是矢口不认。
于是,她深吸了口气叫自己平静下来,接着一把抓起萧四的手腕,用力一扯:“好!
你不认,你家人总会认!
跟我去萧府,我倒要看看,你兄长认不认你!”
余静昭的眉头紧锁,她紧紧地抓着萧四的手腕,就像抓住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步伐坚决地往门外拖去,每一步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而待在铺子里的时裕和安如尘被吓得不敢出声,二人面面相觑后,才惊觉,此事似乎难办了起来。
慈阳镇的街巷熙熙攘攘,行人络绎。
余静昭的手死死地扯着萧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拽碎一般,也不知何时起,缠在她手上的绑布因过分用力而渗出了血点。
而萧四的脸上写满了慌张,任由她牵引着在人群中穿行,周围的市井百姓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余静昭的步伐坚决而急促,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有力。
此时的萧四脑中一片混乱,他略微挣扎着想挣脱开余静昭的手,但又鉴于她的手受了伤,怕用力会加重她的伤势,因此收敛了许多。
可余静昭纵使手上时不时传来剧痛,依然决意要带萧四前去萧府,将他的谎言揭个干净。
“阿昭,阿昭!”
萧四被余静昭拉着一瘸一拐地走在路上,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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