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除了地方远一点,环境很美,老远就能看到墓园门口两旁的巨大的奔马雕塑。
在路上玫咏婕就黯然神伤起来,眼泪扑朔着往下掉。
玫玖递给她纸巾,她接过来按住眼睛,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等到了墓园眼睛都哭肿了。
正值冬至,来拜祭的人很多,大多都穿着深色的衣服,老远看黑压压的一片,和那些黑色的墓碑混在一起,分不清活人还是墓碑。
玫玖倒是每年都来拜祭,会带着花和妈妈生前喜欢吃的点心。
她一样一样地将祭品放在墓碑前,玫咏婕已经泣不成声。
“妈,女儿不孝,这么多年都没来看您。”
她哭的肩膀耸动,浑身颤抖,本来她就瘦骨嶙峋,仿佛她再颤抖的激烈一些,骨头架子都要被抖散。
玫玖在一旁默默无语,本来母亲生前和她就很少说话,对于玫玖来说母亲就是一个称呼,她小时候连进妈妈的房间都得在门口事先通报,如果直接推门进去,她妈准得大发雷霆。
如果不是玫玖知道了她的身世,到现在也想不通。
所以她才更感激玫咏婕,她对自己的关爱,让她从来不曾怀疑她的身世。
玫咏婕哭的险些晕厥过去,玫玖给她擦眼泪宽慰着她:“姐,别哭坏了身子。”
玫咏婕忽然紧紧抱住玫玖:“咏夕,如果妈妈能生个男孩,她在家里就不会过得那么苦,爸爸也不会轻视他。”
玫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轻轻拍着玫咏婕的后背。
她好不容易才稍微平静下来,抽泣着道:“妈妈生你那年难产,拿掉了子宫,以后就不能再生育了,自此以后爸爸就更加不回家了。”
“咏夕。”
玫咏婕握着玫玖的手:“你别怪妈妈对你稍微冷淡了一点,她生了你之后就病了,产后抑郁症,后来就越来越严重。”
如果不是前段时间玫景坡出现也承认了玫玖不是他女儿,玫玖几乎都要怀疑当时是不是医院验错了血型,她根本就是玫咏婕的亲妹妹,和她是一奶同胞。
但医院没弄错。
玫咏婕张嘴就来,每一个字都那么可信。
自从玫咏婕恢复神志之后,玫玖每一天都在想要不要去问玫咏婕自己的身世。
但现在看来,玫玖如果直截了当去问,一定得不到真相。
她抬眸,无意中和站在一旁的晁殊俜四目相接。
他眼里的稀松平常,仿佛早就习惯玫咏婕的信口开河。
拜祭完,玫咏婕仿佛虚脱了,整个人瘫在轮椅中,双眼无光。
晁殊俜推着玫咏婕往前走,玫玖在一旁跟着。
经过一个私人的小墓园门口,玫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身穿黑色大衣,脚蹬黑色裸靴,头戴黑色大檐帽,低着头满脸悲伤的女人,是林天意。
玫玖好奇地向墓碑看过去,隔着好几米的距离,玫玖只能分辨出墓碑上的照片是个男人,年纪不大,她猜应该是林天意的亡夫。
晁殊俜过去打招呼,林天意擦着眼泪转头看到姐妹俩,又冷漠地将目光收回。
她今天的妆容倒是得体,没把自己的脸涂得煞白,也没涂红的跟吃了个死孩子似的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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