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朗虚抬了抬手,随后垂下眼睛,道:“无事,在下也是受了殿下恩惠,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他行个礼,转身就要走,却又停下对连草道:“二姑娘,在下,我要成亲了。”
连草愣了愣,不知他为何告知自己这个,便真心道:“恭喜。”
白和朗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待出了门,便瞧见一辆马车在门外等着,瞧见他出来,里头便下来一位容颜清丽的姑娘。
她撑着把油纸伞过来,上手就要擦他脸上的汗。
白和朗面上有些发红,四周看了看,推开那女子的手道:“大街上呢。”
那女子轻哼一声,道:“怕什么?本姑娘给自家未婚夫擦汗,谁还能说什么不成?”
白和朗笑笑,没有吭声。
他想,也好,眼前这个女子,虽刁蛮任性了些,但亦有可爱之处,自己跟她定了亲,自应该好好待她,那些偶尔在心里出现的杂念,是时候刨除了,七殿下专门叫他过来传话,想必也是看出了什么。
不管为了什么,国公府里的那个人,都不会与他有什么干系,永远都不会有。
白和朗回头再看了一眼国公府,转身与那女子一同上了马车,一路往东行,很快便消失不见。
匈奴
自赵从拖白和朗给连草递消息,已经又过了一个月。
这些时日,连草的气色比前些时候好了许多,人也不再那么消瘦。
她养好了精神,便开始四处走动,到一些相熟的闺阁朋友家里去坐坐,日子倒也过得自在。
这日,连草正在与庆阳侯家的大小姐左若云一起捶丸,却听她徒然说起了自己的婚事。
“连草,你家里可与你定了亲事?”
连草手上一顿,摇了摇头,道:“没有,我还小呢。”
这世界上,能够左右她亲事的人只有三个。
父亲连安河、姑姑连偀和哥哥连风。
如今,她已经单方面与连偀断绝了关系,连风又不在家中,那么能做主她婚事的人,只有一个连安河。
连草想起父亲那不靠谱的样子,微微皱眉,不过片刻,她又将神色放缓。
父亲一向只知道修仙问道,这些婚姻嫁娶之事,想必他也会嫌麻烦,不会管。
连草的球入洞,左若云拍手叫好,随后将球杆随手递给仆人,拉着连草坐在一边喝茶歇息。
“也是,你啊,刚行过及笄之礼,不着急,只是我这一日日的年岁大了,我父母早急了,从年前起就张罗着与我说亲事,什么鲁国公家的曾孙子、户部侍郎的小儿子、禁军统领的弟弟,一个个都相看了个遍,累得我呀,是心力交瘁,腰酸背疼的,这辈子都不想再与人想看了。”
连草跟着笑。
左若云比她大了一岁,如今年芳十六,正是说亲的时候,听她说,这半年来,庆阳侯府的门都被说亲的踏破了,也难怪她如此烦心。
连草将茶盏捧在手心里,笑道:“还没找着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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