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身布满青苔老藤,又高又滑,能采到蜜巢的采蜜人,都非常非常厉害。”
听他语气里带了得意,唐卿月忘了方才的惊魂,失笑大声:“想夸自己厉害夸便是了,夸什么采蜜人?”
他轻声一笑,没再应声。
唐卿月回过味来:“你是南弥世子,当过着金尊玉贵、前呼后拥的日子,听你这么一说,怎么跟个野人似的?”
他轻咳掩饰:“南弥山多林多,会这些伎俩有什么奇怪?我还能杀人呢,与东桓作战三年,我杀了好多东桓兵将。
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人,都是割下头颅!”
听他说着奇异趣闻,唐卿月本松快了心情,又听他说惯爱杀人割头,心底毛骨悚然,不动声色干笑:“你这爱好……还真血腥!”
他语气波澜不惊:“南弥有一种树叫箭毒木,见血封喉。
我杀人之前,会向刀刃淬上毒汁,待敌人中毒倒地,我会割了他们的头拿去领赏。”
血淋淋的情形从脑中掠过,唐卿月在他怀里挣扎欲起,结结巴巴道:“林上坊的禁军应当散了,我还是下山去的好,你就在庙里等着,我找人来救你。”
她挣扎得厉害,他神情懊恼松开她:“我是吓你的,真的!
现在下山会被禁军捉住,待天明吧!”
唐卿月撑身坐正,气不过,伸手揪上他的耳朵:“方才可也是故意吓我?”
温软的手指拧着世子的耳垂,力道不大,却烫得他神魂一怔,侧脸看她。
唐卿月自觉举动太过亲昵,收手背过身子道:“你看似忠厚鲁莽,原心眼子这么坏。
吓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见被她察觉,他手指抚着被她拧过的耳垂,忍不住轻笑连声:“还说自己是地狱里的恶鬼…一只夜鸮就差险吓哭…吓你没什么好处…就是好玩……”
唐卿月心头恼火,双手抱膝,忿忿听着他的笑声,不想理他。
他的笑声很是清亮,在金刚殿里来回震荡,似无数道明媚的阳光,将殿中诡异之感一扫而空,使她也淡了惧意。
笑够了,他问:“火金姑,你多大了?”
她不想理他:“你又多大?”
他拖着伤腿朝她挪了挪,声音里带了感激:“我今日满的十九。
往昔在南弥过生辰,晏父总会偷偷给我一包点心吃,同你给的毕罗一样香甜。”
唐卿月再次讶然看他,缓声:“你竟小我一岁!
你又是晏父偷偷给吃给衣,又是馋肉了放雕隼抓山鼠吃……你怕是不受宠爱吧?”
他默了须臾:“哪能呢!”
唐卿月语气笃定:“定是!
所以你父王才遣你来洛京为质,是也不是?”
他默了良久,答非所问:“我晏父求着我来的。”
唐卿月将下颔搁到膝头,冷不丁问:“你的那只雕隼呢。”
他声音带了感伤:“来东桓前我偷偷将它放了,南弥有很多大山,它会过得很好。”
又侧脸问她:“火金姑,你会跳舞?”
唐卿月没好气道:“这世间没有人配看我跳舞,谁也不能!”
唐逸旻曾送她去教坊属下的云昭院习舞,正因她的阿娘善舞。
她借乐人故意推搡,假装失足,从高高的鼓台跌下,将自己摔断腿……此为痛彻灵魂之侮,她宁死不舞!
他声音里带了失望:“若能在死前看到东桓女子的舞姿,该有多好!”
唐卿月心头寒凛,望向黑暗中的世子:“元丰皇帝果真会杀了你祭天?”
“那位典客令祝我做个饱食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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