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在隔壁听见争吵声,和小妖一起来到了我住的房间。
一进门就一副高高在上,兴师问罪的样子。
“雪儿,你一个女的就不知道让着小a点吗?哪有和自己男人对着干的。
他说啥你让着他点不就过去了吗。”
婆婆不满的瞪着我说道。
“是呀,姐,打你进家门,就总拉个脸,像谁欠你百八十万似的。
我们想和你亲近都不敢。”
小妖添油加醋地说道。
我还未开口,她们的轮番轰炸就又开始了。
我像战场上的小兵孤立无援,只能等死。
她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数落着我的不是,仿佛我就是那个犯了千古大罪,活该被人唾弃的人。
骂人的话始终说不出口,我就像个懦夫一样蜷缩在炕角,任由他们欺负。
她们似乎不知疲倦就这样罗列着我的一桩桩“罪状”
。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句话在他们身上体现淋漓尽致。
终于这无休止的批评指责,在豆豆的哭闹声中戛然而止。
她们看孩子哭一股脑的离开了。
a也随之而去。
我抱起孩子一边哄他,一边泪如雨下。
我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结局才配得上我这几年受得委屈。
绝望的日子看不到头,那些伤害像拿烙铁深深印在的心上,让我看不到一丝希望。
我知道每次吵架都是一场博弈,一场好豪赌,赌的是我和她们谁在a心中的地位更重要。
赌赢了欢喜雀跃,赌输了遍体鳞伤。
其实无数次的飞蛾扑火早已给了我答案,但我总是倔强的不愿认输,我天真的以为就算是石头也有暖热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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