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衣女子缓缓转过脸来
“娘”
锦秋突然坐了起来,往前一抓,却只攥住妃红色的帐子,她蓦地睁开眼,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小姐,小姐红螺秉烛小跑着进来,黑暗中亮起了一个点,接着越来越亮,锦秋便借着那亮光,展开手掌,里头是一片帐子,上头一朵金线绣的牡丹。
“小姐,您怎么了”
红螺撩开帐子,一把捉住了锦秋的手。
“无事,不过是做个了噩梦,”
锦秋见红螺只穿了一件白绸中衣,抚了抚她的手道“别着凉了,快去睡吧”
红螺探了探锦秋的额,觉着没有方才那般烫了,又叮嘱了几句,这才回房了,房里又陷入一片黑暗。
后半夜,锦秋再也睡不着了。
这么些年,这是她头一回梦见娘亲,虽然没见着脸。
她回想着母亲唯一的一句“从此以后跟着臻儿,想好了”
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品出味来,这话的语气似乎有些不满。
可是既已应下,便不能再反悔了,她会像自己说那样,虽给不了赵臻真心,但会做好妻子的本分。
次日一早,竟降了霜。
周劭推开门走出去,便见白茫茫的一片,前头有几棵光秃秃的树,枝干仍显出黑褐色,枝桠却裹上一层白,像是开了一树树小白花。
他走到园子里去,望着那几棵树出神。
昨夜他睡得不好,因他又梦见了锦秋,这已经是上回他从茶楼回来之后第三回梦见她了,梦里还是在成婚,奇怪的是这回的他竟然在梦里觉着欢喜。
“爷,您大清早的出来也不披件衣裳,着凉了可怎么好”
一个穿着粉白色小夹袄,梳着个双环髻的小姑娘捧着一件白狐披风上前,面色很有些撒娇生气的样子。
这府里敢这么对他周劭说话的奴婢也就只有喜鹊一人了。
她是周劭的乳嬷嬷季氏的女儿,自小被周劭当妹妹一样宠着的,又兼上回为他挡了一刀,差些儿送了命,被吴郎中施针这才救回来的,算得是周劭的恩人了。
如此,府中婢子都将她当作小姐一般对待,无一人敢劳动她。
周劭原本面色不大好,见着她便展出个笑脸来,道“本王可没你们女儿家娇贵。”
喜鹊也笑,一笑那张圆润的小脸上便露出个小酒窝,着怪讨人喜欢,她抖了抖那白狐披风,便要往他身上披。
周劭连忙后退,伸手过去接那披风,道“本王自己来。”
喜鹊却不松手,微微撅起了嘴。
而周劭,见着这披风就是当日茶楼中自己给锦秋披过的,他伸过去的手不由顿住了。
“这披风,丢了去”
一团白气从他口中冲出来,他的面色骤然冰冷,同那挂在树梢的白霜一样冷。
“爷,这不是您最喜欢的一件披风么”
喜鹊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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