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江卫再敢逃跑,格杀勿论。”
一名督战的百户官唰的一下抽出雁翎长刀,怒目看着面前的松江卫士卒。
话音一落,身后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吴邦文带着亲卫骑着马奔来,身后还有一大群裹挟而来的士卒,而田孝年此刻下落不明。
“让开,本官松江卫指挥佥事吴邦文,我卫前锋队被鞑子攻破了本阵,快让我们过去。”
吴邦文的话恰恰让陈操听到,陈操闪过人群,厉声呵斥道:“来人,将此獠拿下,就地斩杀,以正军法军心。”
吴邦文浑身发颤,正所谓法不责众,更何况身后还有这么多的士卒,却突然恶向胆边生,大喊道:“兄弟们,定武伯让咱们送死,他好坐收渔翁之利,跟我冲过去,一切责任由本官承担。”
吴邦文身后都是他的家丁亲卫以及亲信士卒,被这么一蛊惑,外加上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于是纷纷举起长刀长枪,朝着挡在前面的锦衣卫砍去。
“好狗胆...”
陈操怒骂一声:“张凤年,军法从事。”
松江卫并未见识过南京右卫的火器,哪知道燧发枪的厉害,锦衣卫让开后退之后,张凤年带领三百家丁队伍前出举枪,开始了乱枪齐射。
砰砰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后,前方作乱的士卒纷纷倒地,吴邦文身中数枪,落马而死。
陈操见状,举手示意:“听好,本伯并不是杀你们全部,所有人只要不冲击我南京右卫本阵,本官任你们怎么办。
老子给你们发了三个月的饷银,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陈操的话说完,那些个士卒都沉默了下来,这帮人恰在群龙无首之际,传令兵传信而来:“伯爷,松江卫指挥同知王孝杰的前锋队正在向本阵靠拢。”
“松江卫你们听好,立刻前去与你们的指挥同知王孝杰汇合,本伯既往不咎。”
陈操都说既往不咎了,那些个士卒在听到王孝杰还在抵抗,当下便鱼贯而去。
“伯爷,”
高崇快步跑来:“快走,鞑子绕过了王孝杰的阵型,直接赶着败兵往海滩来了。”
陈操大惊,这种赶羊入海的战术一旦成功,自己这边将会陷入绝境:“去告诉宋指挥,带兵前来支援。”
“伯爷...”
又一名传令兵赶来:“大河卫溃败,鞑子骑兵冲击了我军大阵。”
陈操感到天旋地转,自己信誓旦旦的辽东第一战,开场居然打成了这样,最为关键的还是自己乃是偷袭。
咚...咚...咚...如同闷雷一般的响声响起,海平面上的操江水师战船上的红夷大炮在收到命令之后操炮开火,飞奔而来的不是实-心弹,而是开-花弹。
炮弹顺着弧线抛来,此刻时辰已经接近辰时,天空已经有些发亮,陈操可以清楚的看见炮弹飞来:“小心。”
轰...爆炸声响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鞑子的骑兵已经与松江卫混合在了一起,炮弹炸开之后被炸死的人五五开。
“伯爷小心...”
赵信一把将陈操扑倒,便有一颗炮弹炸在了陈操的几米远。
陈操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爆炸,耳朵轰鸣如斯,站起身头晕耳鸣,便用手捂着额头,东倒西歪:“赵...赵信...快...快打旗语,让他们停止发炮。”
哪里来的及,不过远在战船上的人好像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在打了十炮之后便停止了炮击。
“耀中...”
宋澈身上已经有了血迹,此刻慌张跑来,显然是事情不对:“快走,海滩扛不住了,左右两翼都被攻破了,撤,先撤...”
陈操使劲的扇了自己两巴掌,然后摇头晃脑:“组织队伍,先行撤退...”
兵败如山倒,陈操第一次感觉到了明军兵败的滋味,他被宋澈带着恍恍惚惚的离开,等到天大亮之时,才清醒过来,不过前方又出现了鞑子骑兵。
“伯爷...”
赵信牵着陈操的马:“属下掩护你撤退。”
“撤退?”
陈操恶狠狠的说着,昨晚那是因为自己第一次接触大型战阵有些手足无措,现在亏已经吃了,怎么能再撤:“这里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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