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镇上,夏庭松黑了大半个月的脸,夜夜辗转反侧:
海城,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清子为什么非要去那里呢?
这个做了父亲的男人,一会儿自信亲闺女性格刚强独立,定是不会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同流合污的。
一会儿他又有些动摇:万一她遭遇了不测,或受人要挟呢?那个拼命往自己身上扑的小姑娘,细胳膊细腿上不也全是淤青么?
夏庭松越琢磨越心乱如麻,脑海里时而回荡着工友们半真半假的有颜色的玩笑,时而播放着邢锋那个流氓犯被判决时的场景。
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想:
清子若是真的遇到了两难的境地,那还是先保住性命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要她能活着回来,他们父女之间的所有不愉快,他这个当爹的都愿意一笔勾销。
面子和威严再重要,比得上孩子的命重要?
可是,清子,你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你就真的那么狠心,一丁点儿都不在乎爹娘和兄弟姐妹吗?
夏庭松终于顾不上街坊领居的闲言碎语,报警了。
“警察同志,我闺女丢了。
是这样,当初她和我闹脾气,说去海城打工,可一走个把两个月了,到现在也没个消息。”
“现在才来报案?”
夏庭松讲明:“先前她只说去打工,刚开始还给家里写了信,后来没了消息,我去海城找了一回,左右也没找见。”
对方仔细询问了一遍夏清的姓名、性别、年龄、体貌特征和文化程度等信息,夏庭松一一交代。
“和谁走的?最后一次和家里人联系是什么时候?”
夏庭松就等着对方问这个,连忙道:“邢雷,叫邢雷,警察同志,我家清子就是和他一起走的。”
“警察同志,那边好多拐卖妇女儿童的,我闺女有没有可能……”
夏庭松压低了声音,忧虑地望着警察。
夏清失踪的案子由于线索不足,又牵涉到跨省,手续和流程十分复杂,最重要的是,根据夏庭松的描述,夏清的情况没有证据,暂时不能定性为被人拐卖,很有可能只是离家出走,那么就只能算作家务事。
年轻的时候,夏庭松听老人们讲“尽人事,听天命”
总觉得很不屑,这不就是无能者的自我安慰么?人过不惑,他却愈信了这个道理了——人事可尽力,天命不可违。
工程队在本地的活儿有限,镇上的工程基本饱和,领导决定派遣夏庭松去外地。
黄爱秋很不情愿:她的夏清前脚被人拐走了,后脚夏冰念个大学念没了音讯,现在夏庭松又要去外地,这个家明摆着要散了呀!
可领导说了,夏庭松只有两条路,要么去外地带工程,要么滚蛋。
你不干,多的是人干。
夏庭松只能服从安排。
好不容易挤上了火车,夏庭松被空气中凝滞着的污浊气息扰得脑袋昏昏沉沉。
前些时日,他又是工作又是找闺女,回了家见黄爱秋两眼呆滞,夏昌盛在一旁坐着哭,夏玉夏洁放学回来没饭吃,他还要买菜做饭维持家里的运转。
夏庭松陀螺似的连轴转,此刻觉得浑身疲累,不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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