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抓住她的手,翻过掌心,乌月倒吸了一口气,“可能是水泡。”
江鸣盛抬眼瞥了眼她,“是血泡。”
白皙的右手里磨出了大大小小三四个血泡。
江鸣盛的喉咙滚了滚,问:“你都不痛的吗?”
这血泡起码有一两天了,里面的血都变得暗红发黑。
除了血泡,她手指和指根出还有厚厚的茧子,并不光滑。
那日在雪地里看见她哭,令他想起乌月曾对自己说眼睛因事故导致失明,就因为看见过光明,现在的她明明更值得保护,需要更多家人的爱。
每每看到她这副可怜样子,江鸣盛就有一种想保护她,想跟她寸步不离的欲望。
乌月感觉自己的手在他掌中缓缓收紧,男人身上的气息不断刺激着她的鼻翼,她的耳垂莫名发烫,脸颊像是被扑了股热气,瞬间烧红起来。
“松手!”
她把手往外抽了抽,但没有抽动。
江鸣盛仔仔细细检查她的手上有没有的伤口后才放开她,“你家有没有针?”
乌月收回手,虚攥着手指背到身后生怕他再抓到。
闻言,乌月略微发愣,“针?”
江鸣盛说,“血泡不小,需要挑破不然会越磨越疼。”
乌月低垂着脑袋想了想,“应该是有的,但我不知道阿姨放在哪里了。”
“行,我找找。”
江鸣盛摸了一下她的脑袋,起身绕过她走出卧室。
乌月垂下手,手指微不可察扣了扣衣角,一时忘了动作。
江鸣盛很快回来,看到蹲在地上的人,皱了皱眉,“怎么还蹲着。”
他握着她的细腕子将人拉了起来。
“咔”
随着打火机的一声咔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薄荷味的蒸馏石脑油的味道。
“你在干嘛?”
乌月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点火,“你别把我家烧了。”
江鸣盛闻言睨她一眼,手下动作没停,他把缝衣针放在蓝色的火焰上,不一会那根细细的针就被烧红了。
“把手给我,我帮你把血泡挑破。”
乌月的手指不自主按压了着指腹的血泡,将手伸了过去。
她的指尖似乎永远是冰凉的,江鸣盛等针尖恢复本色,对准那个血泡,“我戳了?”
乌月乖乖举着手,点了点头。
针头戳破血泡,尽管她忍着疼没有吭声,他掌中的手指还是忍不住轻颤了一下,江鸣盛的握着针的指腹也跟着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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