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冰凉的手掌却只是拍了拍他的脸,带着几分似假还真的轻佻。
出乎须弋鹿的意料,他父王对此并没有表示明确的反对,只是嗤笑了一声。
他的下颌被单手扳住,冷淡的目光在他脸上扫视,仿佛挑剔着什么。
若是旁人定会感到被羞辱,但须弋鹿幼年时常被这样观察,倒也不以为意。
两人的目光再次交错,他听到他父王冷冷地道:“留个继承人,其余随你。”
须艽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涵养还不够,他一方面嫌弃须弋鹿对他的依赖,一方面却也难以接受对方生出自己的心思。
尤其是,为了这点情爱之事。
太可笑了,若仅仅是想要什么东西,威逼或是利诱,他都教过须弋鹿。
不论凭借所谓的情爱还是权势,得到一个普通的男人,甚至比明媒正娶一位门当户对的贵女更为简单。
须艽不会这样做,甚至在他视线所及的范围内也禁止此类事件的生。
但这仅仅是他不屑如此,而非他不能或是不愿。
他再次开始怀疑自己的教育是否出了什么问题,是什么让须弋鹿连处理这点小事都如此优柔寡断,分毫不与他肖似。
若只是玩乐,便无须告知于他;若是真的动了心,便亲自去取。
征求他的意见,难不成是妄想在得到他承认后,一心一意、厮守终身吗?
想到这里,须艽心中终于生出些怒意。
他暂且按捺下来,等待着须弋鹿的回答。
他倒要看看,这蠢货究竟想做什么。
须弋鹿微张着嘴愣了一瞬,随即重复道:“继承……人?”
“蠢货,难道你想要一个弟弟吗?!”
须艽手中盛着酒水的是只珍贵的琉璃盏,一声脆响后便碎成了几瓣,暗红色的酒液沿着须艽的虎口和手腕缓缓流下。
他皱着眉将碎片丢到一边,又扯来须弋鹿的衣角抹净手上的液体,神情随即恢复了平静:“回去给我生个继承人,之后你欲如何便如何。”
马车中一时沉默,须弋鹿欲言又止,最后低下了头。
尽管也曾见过同龄人成婚生子,但须弋鹿自觉还没有到承担责任的年纪。
而这般现状的另一面,则是如今的南国朝堂被须艽一手把持、大权独揽,丝毫没有让世子参与其中的打算。
须弋鹿并非全然不知,不过他确实也没多少担忧——只有被爱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亦是他有恃无恐的根源,否则他也不会就这样轻易地将不该有的思慕宣之于口。
毕竟从古至今,为君父所不满的太子往往会失去权位,甚至丧命。
须弋鹿懂得这些道理,却还没有学会将这些前车之鉴适用于自身。
而他父王为他考虑的,甚至比他自己要远得多。
但继承人什么的,还是要劝阿父再生个弟弟,阿父不过方才而立之年罢了。
到时弟弟由他一手养大,以后自然也不会对他太过提防。
须弋鹿盘算着。
不过他还是会察言观色的,这句话绝对不能现在就说出口。
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圈,不再提继承人的话题,而是旁敲侧击地讲起自己的心上人:“释教新进传入,南国称得上是几无所闻,在洛京却已经颇具几分声势,我有些好奇,便去一探究竟。”
须艽闭目养神,完全不理会他。
“老秃驴们的教义……”
须弋鹿卡住了,他哪里关注过什么教义,于是不动声色地替换了内容,“我耐着性子听了三天也未能听出什么花样,倒是那些又说又唱的佛陀故事还有些意思。”
“呵。”
须弋鹿狐疑地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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