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跟在薛玉琉的后面,盯着他行走时左右晃动的马尾,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
好险,被薛玉琉怀疑身份了,还好她机灵,给糊弄过去了,再加上共生咒,她在薛玉琉面前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底气的。
不过,就那么一点儿,毕竟薛玉琉疯起来连自己都捅。
两人各怀心事,走了一路便沉默了一路,直到沈鱼走着走着,又一次撞到了薛玉琉的后背。
“怎么了?”
沈鱼揉了揉被撞疼的额头,抬起快要埋到地里的头,有气无力道,“薛道友,你到底认不认路呀?我们已经在薛家的花园里绕了五圈了。”
“五圈!
!
整整五圈啊!
!
!”
她有些心累,但更多的是身体上的疲惫,提起裙摆坐在小路上,满脸哀怨,“薛道友,这可是你家啊!”
薛玉琉脸上仍是千年不变的斯文笑意,沈鱼看着都不得不佩服他的敬业演技,他笑道,“我不认路。”
这是你家你说你不认路???
此话宛若晴天霹雳,沈鱼被雷得外焦里嫩,她哀嚎一声,只想就此躺倒睡个天荒地老。
管他什么青玉秘境幻梦蝶,今日,她,沈鱼,累了!
摇头晃脑长叹间,她的余光瞥见什么,连忙起身扯了扯薛玉琉的袖子,伸手往那处指去,得意道,“是你记错了吧薛道友!
薛家分明有秋千!”
薛玉琉扭头看过去,脸上的笑意突然凝固了,黑眸定定地看着不远处的秋千,唇抿得紧紧的。
沈鱼被他突如其来的变脸吓了一跳。
他缓缓道,“沈府没有千阶。”
像是为了说服沈鱼,他又道,“所以薛府突然出现了秋千。”
薛玉琉弯下腰,把沈鱼的手腕握在手里,扯着她往前走。
他的力度不轻,握得沈鱼手腕上现出一圈红痕,她轻轻地“嘶”
了一声。
秋千看着距离不远,实则走了好一段路才到,薛玉琉走近秋千,眸光冷淡地看着,漫不经心道,“此处有阵。”
闻言,沈鱼从“薛式变脸”
中缓了过来,乐观道,“说不准就是出去的关键了,薛道友这么聪明,一定会解的吧!”
薛玉琉没对她的马屁有所表示,只抬起左手,掐诀起势,指尖的银丝弹射而出,飞快地击向秋千附近的几处关窍,度快得只余残影,令人眼花缭乱。
不过呼吸间,“吱呀”
一声,秋千出令人牙酸的声音,缓缓地向下倾斜,而后轰然倒地。
仅一瞬,地上便浮现出暗红色的纹路,交叉环住,杂乱无章,比起阵法看着更像是封印,带着一股令人不适的不详气息。
沈鱼的心里突然涌上浓稠的厌恶感,往薛玉琉身后躲了躲。
只见倒地的秋千后面,露出一处黑漆漆的洞口,光秃幽暗,了无生机。
——
这是贺稚舒醒来的第二个时辰。
天色不早,她环视了一周陌生又隐约熟悉的景色,并未急着打探环境,而是寻了一处还算隐蔽的山洞盘腿坐下,静静地冥想。
她是玉城人,又是贺家女,对幻梦蝶说不上陌生,这是一种可探人魂,招魂故人的妖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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