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薛玉琉正要掐诀,沈鱼连忙大喊,心里不过闪过一瞬心虚,很快又支楞起来,“合格的朋友都是会帮好朋友洗衣服的。”
“手洗。”
她强调道。
薛玉琉不知在想些什么,居然没甩手就走,反倒是点了点头。
沈鱼再接再厉,“好朋友是不能随随便便就对对方下杀手的,你得跟我保证以后不准再捅我了。
我很怕疼的。”
薛玉琉点了点头,把自己沾满了血迹的衣袖递到她面前,“我的衣服也脏了。”
暗示之意不言而喻。
沈鱼面色僵了僵,选择装作没看见,“咳咳,可是你让我教你的。”
说完,她见薛玉琉一身银白长袍被血浸湿了,苍白着脸站在原地的狼狈模样,心不受控制地软了一瞬,终究还是温声道,“你的右手伸过来,我给你上药。”
薛玉琉的手指微动,轻轻一推,袖里藏着的坠便被推到了深处,他微微拉动衣袖,只吝啬地露出一小块肌肤,恰好是受伤的位置。
“拉高点。”
见此,沈鱼没好气道,“薛道友,你这样扭扭捏捏,难道是怕我看走了你的清白?”
“算了。”
薛玉琉把手缩回去,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藏在身后,另一只完好的手去拉沈鱼的衣袖,“我给你上药吧。”
他撸起沈鱼的衣袖,重新把药粉撒在上面,又撕下半圈袍摆,动作熟练地细细缠绕好,还打了个小结,虽说他只用了一只手,但仍是灵活而利落。
“好了。”
薛玉琉轻声道,银丝试探着缠上沈鱼的腰,见她没甚反应才大胆地缠紧了,牵引着她往客房走,“脏衣服给我,沈道友早点休息吧。”
沈鱼被他推着往前走,到了客房后故意慢吞吞地换衣服,拖了好长时间,等抱着脏衣服打开门时,薛玉琉仍站在门前的庭院中,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少年单薄的身躯在月色中显得孤零零的。
不知是月色太美,还是什么,她的心蓦地陷下去了一块。
听见开门声,薛玉琉抬起眼,上前单手接过脏衣服,“夜安。”
他迟疑了一下,“小鱼儿。”
“砰”
地一声房门被猛地关上,差一点便碰到了薛玉琉的鼻梁,沈鱼关好门,背紧紧靠着门,心跳如擂鼓。
门外的薛玉琉有些不明所以,他又站了一会儿,才抱着脏衣服转身走了。
近期他对沈鱼的关注有些不正常了,流水带着凉意冲刷过他的手背时,他随意地想着,但是没关系,他会得到他想要的。
——
薛玉琉那两刀捅得不轻,沈鱼闭门修养了一天,二轮比试当天被出去疯玩回来的鹦鹉狂啄脑袋,这才艰难地爬起来,起床气大得能掀翻屋顶。
“你怎么在这?”
方一出门,她便差点撞上了门口站着的薛玉琉,险险地刹住了脚步。
他抿了抿唇,把手里干净的衣裙递给她,“我洗好了。”
“噢——”
沈鱼拎着裙子,试图找茬,然而翻来覆去看了半天,裙子都是焕然一新,找不出丝毫毛病,她只好悻悻地收回手,“谢谢啊薛道友,你真是个大好人。”
薛玉琉被了副好人牌,仍是宠辱不惊,把拎着的包子递给她,“我做的,趁热吃。”
“小鱼”
话未说完,他的嘴里就被猝不及防塞了一个包子。
沈鱼抬手抵着包子,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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